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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痛,笑而未语。
会伤了东方的心吗?
我原话是怎么说的来着——‘茶具,我家里有,摔碎了也不心疼的那种,茶,我在你这儿喝了几杯,合口,但是堵心,所以以后都不会再喝了’...
合口,因为是你为我选的茶。
堵心,因为你不是为我泡了那一壶茶。
我想喝的,是你在家里为我泡的茶,虽然是廉价的茶具,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茶叶,但因为是你为我泡的...
没错,我口是心非了,我就是嫉妒三小姐,嫉妒冉亦白,气你这小娘皮胳膊肘没往外拐。
但是,东方会伤心吗?那个被两个妈妈夹在中间,却仍然在脑门上重重描了‘南哥哥’三个字的小娘皮?
你说你是我的,那我就回答你:你就是我的。
不要脸,却诚实。
因为我知道,我再怎么掩饰,都骗不到能洞穿我心底的东方小娘。
、、、
路只有一条,终点就在前方,所以再慢,也还是会到,虎姐大概是忽然想明白了这个其实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道理,终于狠下心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车轮转如飞,卷飞着路面上的泥水,一往无前——早死早超生,很虎姐的风格。
走出电梯,相比越接近墨菲的办公室,胸口起伏的频率和幅度就越急剧的冬小夜,貌似天不怕地不怕的天佑反而要更紧张一些,仿佛扮成白领走进白领,比顶着通缉犯的罪名走进市局局长办公室还要更可怕似的,尽管她努力装作淡定,可我还是看得到她眼中的紧张,以及偷偷摸摸四处观望时,那一丝藏都藏不住的向往。
漂泊是一种无奈,谁不渴望平稳安定?孤单是一种恐惧,谁不愿在阳光下过正常人的生活?
她眼中的那一抹高光神彩,是我需要的和我希望看到的答案,我相信,许恒也是。
墨菲有意扶持亲信,所以原综合组的同事在到了新部门后,几乎都成了骨干,有了自己的独立办公室,围在一起偷懒喝茶插科打诨的日子估摸着是一去不复返了,这不,穿堂过室,直到墨菲办公室门外,我都没碰见半个人影,难得见着了抱着一堆零食在偷吃的馋猫小宋佳,她还无视了我,赏我老大一个白眼,让我哭笑不得——也不知她是不是白眼翻过头了,连我身后跟着一个面生的妹子都一起看漏了。
“南哥,南哥——”
我寻声找了半天,才看见鬼鬼祟祟的伟哥在远处一间我还不知道是属于谁的办公室的门缝里猫着腰冲我可劲招手。
我若无其事的走近,问道:“有事?”
“我没事,可你八成要出事...”伟哥语出惊人,可话说了一半,看到了似无意实有意始终与我保持在两步距离的天佑,一瞬的惊艳失神,登时显露了流+氓本性,腰不弯了门不关了,声音也不压抑了,拨开我的同时绷直了挺拔的身姿,摆了个风骚又销魂的撩拨头发的pose,也不理自己的头发短到可以数的清脑皮上的头屑,长了一张清爽俊俏不逊偶像剧明星的小白脸的他抛了个少女少妇绝对通杀的媚眼,用带着一股子十八+禁魅惑的低沉嗓音问天佑道:“小姐,新来的吧...”
我猜他肯定是想问天佑姓名,这套路虽然老套直接,但伟哥使将出来,向来是无往而不利,毕竟,这哥们英俊的脸就是一种资本,不像亮钱包炫富勾搭妹子,还得有个婉转的过程来掩饰庸俗的别有用心,长相又不是夹在钱包里的。
可别说伟哥想不到,连我都没想到,真不是个软妹子的天佑,反应竟如此夸张。
伟哥咸湿的狼爪还没有碰到天佑嫩白的小手,甚至可舌绽莲花的他连第二个逗号还没用上,脸色骤然大变的假小子已然一脚蹬在他小腹上,伟哥却没飞出去,因为被天佑拽住了领带,身子蜷成一只虾,这还不算完,假小子脚尖点地,紧接着又是一记膝撞,顶在伟哥最得意的下巴上,伟哥身子登时如火箭般原地拔起,向后仰成弓形,可再次被天佑拉了回来,同时才松开他领带,伟哥天晕地转,站着都已经打晃,却还是没倒,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不知何时,天佑手里已多了一把啄木鸟小刀,刀刃塞进伟哥嘴里,刀尖儿顶着他的上腭。
伟哥疼的五官扭曲,眼泪横飞,面白唇青,高举着双手,一动不敢动,我也惊得傻了一般,竟忘了阻止天佑的疯狂,冬小夜之前心不在焉,又素来不待见伟哥,故而离远了几步,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伟哥已经被天佑制住,平时反应最慢的楚缘,现在却成了反应最快的人,但明显是不知所措了,因为,浑身发颤的她没藏到我身后,而是张开双臂,挡在了我身前...
天佑倒竖柳眉,双目赤红,嘶声低吼,一字一顿,“你妈才是小+姐!”
不等伟哥反应,回过神来的我一把钳住天佑手腕,将啄木鸟小刀卸掉,举手要打,眼中戾气忽然尽散的天佑脸上闪过一抹惊恐畏惧,继而咬唇闭目,似乎是认打,可忍了又忍,到底还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似乎不愿别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一头扎进了我怀里。
她这一哭,哭的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其中最费解最尴尬的,莫过于下巴肿成脚后跟的伟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