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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缘无比郁闷,因为冬小夜被她感动的一塌糊涂,于是姐姐妹妹的身份好像对调了一般,不善言辞的冬小夜不知道怎么向楚缘表达自己的复杂心情,难受得不行,楚缘不安慰还好,一安慰,冬小夜反倒彻底崩溃,哭成了稀里哗啦的泪美人,一发而不可收拾,先是自责,然后检讨,最后不停的道歉,又说对不起楚缘,又说对不起流苏,还说对不起我,说着说着,好像全世界她都对不起似的,搞得楚缘很是尴尬,尤其是在超市里买晚餐的食材时,因为我刚刚刺激过张力,而之前又有过被沙之舟或绑架或袭击的经历,不放心在车里等待的冬小夜抽着鼻子抹着眼泪提着篮子跟在楚缘后面,不管楚缘拿了啥,她都抢着接过去,生怕累着楚缘似的,一副受气包模样,不知惹了多少不知情的人频频侧目,当然,这也是因为俩丫头长的都太漂亮的缘故。(高速更新//结账找零的时候,慈眉善目一副热心肠的收银员阿姨故意板起脸,假装与身旁的同事聊天,道:“现在的家长不好当啊,有时候在孩子眼里连保姆佣人都不如,保姆佣人受不了气还能辞职呢,家长呢?孩子再不懂事,也只能受着,该宠得宠,该哄得哄,也不知得流多少眼泪,孩子才能懂他们的辛苦...”
阿姨不明真相就含沙射影,已经让楚缘很不满意,不逞想,阿姨那年轻却不怎么貌美的黑脸女同事,要么是才被男朋友抛弃,要么就是前一天刚刚相亲失败,见楚缘和她一样眉头紧锁一脸的不高兴,又见梨花带雨的冬小夜楚楚可怜美丽动人,竟是为楚缘打抱不平起来,说了一句让我哭笑不得,也让楚缘愈发火大的话,“孩子不懂事,家长也是有责任的,您看那对夫妻,顶多三十出头,生孩子的时候怕只有二十来岁,自己还是半大孩子呢,能懂教育子女?所以说,国家提倡晚婚晚育,还是有道理的,太早结婚,一来思想不成熟,缺少生活经验,二来分散精力,学习和工作还不够忙呢,怎么可能全心全意的抚育子女啊?所以依我看,责任不在孩子,在于父母,他们是自作自受,这就是年轻时不计后果的代价啊...”
我们还没走远,那姑娘显然是存心让我们听到。楚缘小鼻子没给气歪喽,不敢去找那陌生人理论,照我小腿就是一脚,也不知是恼火我和冬小夜太有夫妻相,还是自己被误认为是只有十岁的小孩子——我们不就是小胸脯平了点吗?还有走路的时候喜欢拉着‘爸爸’的手...
楚缘怒不可遏,终于忍无可忍,小声呵斥虎姐道:“别哭了!”
虎姐还真就不敢再哭了,乖乖点了点头,见这情形,那边的收银员阿姨长长叹了口气,哀莫大于心死...
这一刻,旁人都觉得楚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可这一刻,我和楚缘一辈子都记得清清楚楚——冬小夜自此之后,就再没将楚缘当成小孩子看待了,宠溺爱护依旧,却平添了许多尊重和顺从的味道。()
虽说以后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楚缘开始变得很享受冬小夜这种态度上从姐姐到妹妹似的转变,但至少现在,她还是很不适应的,所以一下车,她就迫不及待的往楼上跑,估计是想赶快回到房间,向智囊萧妖精问计,怎么能让虎姐恢复到平常的状态,可当我与虎姐拎着东西慢吞吞的爬上四楼之后,却看到她还杵在门外,气鼓鼓的双手叉腰,不等我问,便发牢骚道:“换了锁为什么不告诉我?”
“换锁了?”我也愕然,转望冬小夜,我只知道她装了监控,但没听说她还换了锁。
见虎姐眼神瞬间凌厉,用最快且又最轻的动作将手里的袋子放下,然后从怀里摸出手枪,我心下一凛,忙将楚缘拽到身后。
防盗门的锁确实被换掉了,以前的钥匙已经插不进去了,但也无需插钥匙,因为门根本就没锁,楚缘只是没有尝试直接开门罢了。
不等我反应,冬小夜子弹上膛,持枪进屋,我原想先敲对门,让楚缘进去躲一躲的,可想到昨晚我就是在对门被埋伏的,而且我家门锁都被换了,也未接到天佑抑或仇媚媚的通知,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示意楚缘紧跟在我身后,也进了屋——情况不明的前提下,很难说屋里更危险、对门更危险、还是转头下楼更危险,所以,楚缘和冬小夜都在我身边,相对是最让我安心的。
屋里没人,若非换了门锁,甚至看不出我家里有进来过人的迹象,我们仔细检查了一遍客厅,没丢任何东西,反而多了一些东西——在最显眼位置的餐桌上,整齐摆放着三把新钥匙。
“啥意思?”我有点懵,“入而不取,换锁赠钥匙,示威啊?这贼也太嚣张了吧?”
“不可能是贼,”冬小夜摇头,“上道儿的大贼要偷也不会来这种小区偷,不上道儿的小贼就是想偷也混不进来,不然我们北天警察就真的废物到可以集体引咎辞职了...”否定归否定,冬小夜还是和我一样摸不着头脑,便道:“我去看监控。”
楚缘原本也想一起去,但稍一犹豫,还是没去,她现在挺怵和冬小夜单独相处的。
将虎姐放在门外的晚餐食材取回来放进厨房,楚缘便和我坐在同一张沙发上,鞋子一踢,身子一歪,头就枕在我大腿上,双手抱膝,像只蜷缩着的猫咪,懒懒的姿态煞是可爱。
“哥...”她拱了拱脑袋,问:“手还疼吗?”
我看了看贴满创可贴的爪子,“疼。”
“活该。”
“......”我气结,想拍她浑圆挺翘的小屁股,可也不知怎地,眼看着爪子落下,心里莫名以一慌,轨道就变了,在她穿着雪白蕾丝短袜的小脚丫上搔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