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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接到了程姑奶奶的电话,这个活宝睡了整整一天,太阳快要落山了才从床上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大骂墨菲不是人,凶残可恶没人性,原因是墨菲上班之前,在她床头放了两件东西——一条湿湿的内裤,和一张程姑奶奶衣衫不整、穿着湿漉漉的裤子呼呼大睡的照片。
姑奶奶以为墨菲已经把这事对我讲了,所以脸都没来得及洗就忙不迭的翻出手机给我打过来,坚称自己绝对没像前几天墨菲那样醉酒后失禁,阴谋,绝对的阴谋,肯定是墨菲上次失态,心里不平衡,所以存心报复,伪造了湿透的内裤和照片。
我听了哭笑不得,无论真假,墨菲这手段倒是像极了小时候的楚缘,转而我又头疼不已,难道墨菲与流苏,会是另一对楚缘和小紫?
我以绝对的信任安抚了流苏,然后问她晚上有什么计划没有,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参加对门的生日派对,楚缘和冬小夜马上竖起了耳朵,犹如草丛里两只突然察觉到危机的小兔子。
楚缘的反应是惯有的,而冬小夜,则是不晓得如何面对流苏。
与虎姐并不熟悉的吕思齐都能轻易出她的蜕变,抑或说,反差之大,已可谓之‘异变’,向来与虎姐亲近的流苏哪里有不出来的道理?
应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应该坦白的总要坦白——我知道现在坦白并不理智,尤其是端木夫人突然答应援手张力一事,让我精心钩织的局面出现了可能会彻底颠倒结果的变数,我根本没有那种强大的心理一边冷静应对于此,一边面对同样复杂的感情问题。
可是听着流苏的声音,心底翻腾的罪恶感,还是让我变得有些莫名其妙。
然而被墨菲玩了这么一出,就算是厚脸皮的程姑奶奶也害臊了,于是便支支吾吾的说昨天喝的太多了,头疼的厉害,而且舒童给她发了几条短信,要她今晚一定回家。
舒童明天回老家,晚上肯定是想和流苏告个别,我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叮嘱她好好休息,便挂了电话,竟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如此心理,当真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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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缘没有到对门做客的打算,她不喜欢热闹,回到家里以后,拌了一盘充当晚餐的水果沙拉,便躲回房间里与萧妖精聊,我几次想偷偷摸摸的溜进去她们在聊些什么,都被警惕的臭丫头发觉给撵了出来,她说她们是在探讨交流写作方面的问题,但她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样子,我总觉得她和妖精探讨交流的是我与虎姐的问题,故而心怀惴惴。
天晓得妖精知道以后会是怎样的反应,想想桑英杰一众帮派份子齐呼‘姑爷’的壮观场景,最坏的结果可能就是不用沙之舟动手,萧三爷便带人过来把我给灭了——脚踩两条船就够可恨了,另一条船竟然还是黑+社会的天敌,三爷不飚才怪。
仇媚媚没过来催,我就没上赶着过去,免得被她以为我心虚,于是不紧不慢的洗了个澡,与平时在家里一样,换上运动裤,套了件大t恤,泡上一杯茶,便倒在沙发上电视,仇媚媚若来了,见我这副打扮如此的悠闲姿态,多半会觉得我根本没将昨晚天佑与三小姐对饮通宵的事情放在心上。
冬小夜见我好像忘了仇媚媚的邀请,欲言又止,却并未提醒我,先是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翻东方留下的时尚杂志,时不时回头瞄一眼楚缘的房门,见臭丫头一直安安静静的待在房间里,就将杂志丢在茶几上,默不作声的换到了我脚下的位置,好像是为了电视,但明显心不在焉,不一会,便试探似的将我为了给她腾位置而收拢的腿搬起来,垫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见我既不抵触也没有嘲弄调侃,略显紧张局促的她这才松了口气,一双小手开始在我小腿上轻轻的锤敲、揉按,好像贤惠的妻子在慰劳辛苦工作了一天的丈夫,用自己的温柔体贴,缓解我身体和心理的疲惫。
虎姐真的变成小女人了,她低着头,红着脸,抿着小嘴忍着笑,好像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其他事情,比自己现在正在做的这件也许在很多人来微不足道的事情更羞涩、快乐、满足、幸福了
如果没有仇媚媚的邀请,我真想整晚都这样享受虎姐的温柔,欣赏她如此可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