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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斯……”杨宗保突然叫道。
“什么事?”丹斯问。
“如果我们能扛过这一关,那么记住以后每一个手术病人除了急诊,都要做麻醉药敏感试验。”杨宗保提议道。
“好的。一定。”丹斯虽然知道这会提高一些手术费用,让自己的医院在市场的竞争之中处于弱势。毕竟手术费用比别的医院高,那是很不妥的,但是为了不再这样担惊受怕还是稳妥一些为好。
“再给氯胺酮,刚才还好赌对了。用的是氯胺酮。”杨宗保刚才只是顺嘴说出氯胺酮的,没想到运气好真的奏效了。
本来杨宗保觉得自己这辈子没有任何运气的,买彩票就连5元都不会中的人,竟然今天有了这么好的彩头,杨宗保都觉得自己手术结束之后都能去买**彩了。
“可是氯胺酮用多了,病人会不安的。”一直站在一边的麻醉师不乐意了。
“不安总比痛死强。”杨宗保没好气的说。
“哦……”麻醉师想想觉得也是。
“怎么?麻醉药有说法?”丹斯现在是没话找话,缓解下紧张的情绪。
“当然,麻醉药也有很多说法。”杨宗保着麻醉师把麻醉药注入了病人的体内后继续说:“比如,氯胺酮会使很多麻醉病人做噩梦;而异丙酚则会使人做春、梦。”
“杨,你说真的还是假的?”丹斯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真的。”杨宗保肯定道。
“呃……”丹斯没想到是真的,只能悻悻的小声嘀咕:“春、梦,几时试试。”
杨宗保无语,果然中西方文化不同,人家那么直白,不含蓄。
手术台上的高斯,满头大汗的赶工,没时间搭理两那个牲口,否则这么愉快的话题早就自动自发的参与进去了。
因为这台手术是植皮,所以很快就完成了。当高斯包扎好病人之后,才喘了口气:“怎么样?”
“还不错,总之病人很安定。”杨宗保心里想这次病人给自己麻得深昏迷了,还不知道多久醒。
“怎么麻药下多了?”丹斯很敏感。
“嗯。很难醒。”杨宗保就坐在那里,等着病人苏醒。
“那群老家伙已经在楼上等着了。”丹斯拿起传呼机,点了点:“刚才就有信息了,我没喊你。”
“让他们等着。”杨宗保眼睛里只有监护仪。
“不知道这个病人醒来之后会不会告我们?”丹斯也很担心。
“那就完蛋了。”高斯洗了个手,重新回到了手术室。
“嗯,咱们一起被吊销行医执照。”杨宗保说。
“该死的,怎么会遇到这种问题。”高斯捶了一下墙壁。
“对不起……”旁边的麻醉师认为是自己的错,所以大气都不敢出。
“不是你的错。”杨宗保不会迁怒,是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回事,不会把这事归结在麻醉师的身上。
“谢谢……谢谢……”麻醉师连连说着谢谢。
“你把她征服了。”丹斯靠近杨宗保低声说。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杨宗保白了丹斯一眼:“弄不好我们都得卷铺盖走。”
“哦。”丹斯收起了笑脸:“上面又催了。”
“丹斯你上去一趟,告诉他们如果不愿意等,那大家就一拍两散,都不用挣钱了。”杨宗保口气强硬。
“这个不好吧。”杨宗保敢这么说,丹斯可不敢这么回复。
“什么不好?叫上面的人给我老实一点。别忘记了我才是最大的股东。”杨宗保脾气也上来了。肚子饿,精神疲劳,杨宗保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很糟糕,但是没有办法控制情绪。
“给我弄瓶百分之十的葡萄糖。”杨宗保让麻醉师给自己吊瓶糖水。
“好的。”麻醉师因为感激杨宗保不责怪自己,而快速的给杨宗保输液。
“杨,你该解释这一切了。”高斯疑惑的问。
“……”杨宗保没有说话,知道小瓶葡萄糖进入身体之后,身体稍稍了有活力,僵硬的思维变得活跃了,这才能够重新开口:“我是这医院最大的股东。”
“传说中的院长?”高斯继续问。
“嗯。”
杨宗保见高斯听完自己答案之后不说话,以为他介意自己没有事先透露身份。
“杨,我正在研究生、殖器断肢再植,你能够提供资金吗?咱们这么熟了?”
“呃?”杨宗保没想到高斯不说话考虑的竟然是想怎么找自己要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