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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仙不仅拿了他的魂。更是借来了阴司公堂。这儿虽建有教堂,城隍庙却没有拆毁。以许仙与蒋子文的关系,不要说借个公堂,就是真坐了公堂,蒋子文也不会说什么。更何况本地城隍也不介意。
许仙借时,城隍说:“上神。天下民怨沸腾。可苦了他们这方阴神。这么多的阴魂,万一出个鬼雄,怎么得了。多谢上神解决此事。”他只是地方县的城隍,别说是树妖。就是那么的的怨鬼,他也惹不起。他是巴不得有人接手了是烫手山芋,解决了此事。
许仙点点头,算是应他。树妖已经魂飞魄散,无力挽回了。但是胡知县这个混蛋,非得好好泡制—番不可。彻底解决此事。
见许仙欲审胡知县,每—个鬼都兴奋无比。反倒是胡知县带来的兵丁,害怕得浑身发抖。因为胡知县突然没了。他们又哪儿知道虽只一步之隔。却已是阴阳两隔,根本就不是他们凡人看的见。进的来的世界。
“来人,把他押上来。”许仙愤怒地一拍惊堂木。
“威-武-”阴差随堂,也是城隍借出。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对本官私设公堂!”胡知县显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许仙说:“他们是什么人?他们就是为你害死的人?为了一点儿银钱,你竟然害死了这么多的人。”
胡知县—看,这是人吗?人也可以把头提在手中?当宠厥。
许仙使阴差以水泼醒了他。
“堂下所跪何人?”许仙问话。
到这时候,胡知县自然是明白过来,自己是在阴司公堂上。他只见上方坐的阴神,散发光芒,逼人的很。没了平日里的依仗,低下头,他,也就那么回事。“本官……”见宁采臣没有反应,他继续说道,“胡海。”
其实他是想亮亮自己的身份的,但是这有用吗?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死了。怎么这才一会儿功夫,自己就来到这什么阴司了。这儿真是阴司吗?
他有些惴惴不安。身为读书人,敬鬼神而远之。书上不是这样说的吗?阴司不是不应该存在的吗?
他只觉得自己脑子很混乱。平日所学,与今天发生的都不一样。他不是不知道天下有鬼,但是知道归知道,一直都没有降临自身上。真降临了,他才慌乱,才不知所措,才想做些什么,才胡思乱想。
不管他怎么想,许仙只按他想像的办。
这儿是阴司,是他的地盘。虽然是从后世而来,他也没有为犯人配律师的想法。因为这儿是阴司,是古代。就是他有这想法了,谁?去哪儿找这么个律师去?
“你可知道本神为什么抓你前来?”许仙问道。
他不出声。他仍然在想那世界不是离自己很远吗?
“嗯?还想意图蒙混过关。”许仙威吓道,“左右,来呀!先打再说。”
“等一下。神,上神,容在下想想。”眼珠子转着,思考着哪些能说,哪些不能。
从来没有在乎过什么神不神的,许多事他都做得理所当然,现在突然不在乎不行了,他才发现自己真的很危险。
“本神审案与阳世相同,招与不招,先打再说。来呀,打!”火签丢下,立即有鬼欲争这个活计,许仙看了他们一眼,行法则之力。城隍庙、公堂都为屋之法则,阴差才得以行刑。
胡海只挨了一下,便惨叫出声,心说:这也太狠了,这是朝死处打啊!早知道。平日里便多拜拜神了。
身为这古代文官的一员。胡海自然知道这打板子有多黑多受态。
他平日里若是审案子,总是准备着几种声调,如果问案前一点意思和关系也没有,就会大喊“朝死处打”。衙役就会把吃奶的劲使出来,不把当事人整死也会整成植物人;如果问半天当事人还是不承认,他会很不耐烦,就会喊“狠里打”,这是向衙役发出的逼供信号;对没有私情又没得到好处的当事人。就喊“着实打”;对没有关系索贿未遂者,就喊“着力打”;对尚未送好处的而家庭经济条件尚可又有可能送好处的,就喊“着实打”,威胁之下,把收礼的可能控制在最高限度,把收礼的损失降低到最低限度;对有点关系但送礼力度不大者,就喊“用力打”,给点艳色,吃点痛苦;对有关系又行贿的。就喊“用心打”,打板时意思意思就是了。
莫非是这事让神人知道了。还是打了哪家通着神灵?早知道这样就不从这捞银子了,本官的收入也是不低,悔不该……
板子打在身上,疼入肉里。他是真的后悔啊!
许仙才不管他怎么想,只盯着他看。在胡海看来,这又是主官在盯着手下着实了打,根本就没想过许仙是在收拾他。
没错。就是收拾。
他害得许仙没有收到白素贞的信息,没直接打杀了他。已是许仙手下留情。
而这古代,不问先打,本就是审问的常例。打了也就打了,是一点儿违法的说法都没有。
虽然这样做,不是那么人道,但是这才是真正的入乡随俗啊。
许仙照这时代的法子办,入乡随俗。胡海却是渐渐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在他看来,这衙役打得这么狠,这么卖力,绝对是在媚上。
堂上打板的衙役是不敢得罪自己的主子的,因为这关系到他们的就业问题,所以他们在打板时要千方百计地揣摸主子的意图,把用劲的分寸掌握到最好,使板子落在疑犯的屁股上,痒在主子的心里头。
他为官时,是极欣赏这类衙役的,为此他参与制作了不同打板形状。
有比较细的竹板,有粗大的木板,木板又有宽的、窄的和四棱子的,打起人来自然轻重大不相同。打板的轻重全掌握在这帮衙役手中,而衙役们则是通过观察和分析官员的动作和口气来行事的,况且他们每个人都有一手打人的绝活儿,这打人的法子,是用一块豆腐摆在地上,拿小板子打上去,只准有响声,不准打破。等到打完,里头的豆腐全烂了,外面依旧是整整方方的一块,丝毫不动,这方是第一高手。
当时胡海可是为有这么一个手下极为自得的。
可是现在,只要想到这有可能会成为自己受刑的罪证,他的肠子都悔青了。悔不该啊!真不该把聪明的心思都花费在这上面,因果报应啊!
他会这么想,完全是因果论深入人心。不然哪儿有打文人屁股的,而且还是自己屁股的。不由怜惜心想:
夫堆雪之臀,肥鹅之股,为全身最佳最美之处,我见犹怜,此心何忍!今因犯法之故,以最佳最美最可怜之地位,迎受此无情之毛竹大板,焚琴煮鹤,如何惨怛?见此而不动心怜惜者,木石人也。
幸好他没有把这想法说出来。否则许仙绝对会再狠狠打他一顿。
这群爱屁股的文人,真的很可恶。也就是当时代的文人可以忍受他们,许仙不是。还肥鹅之股?打得他像肥鹅。
二十大板,很快打完了。得到了想要的结果,许仙满意地点点头。
他这一点头不要紧,胡海吓得一哆嗦。因为他想到世上就有这样的同僚,以摧残美臀为乐事。用今天话说:就是有那么一群性变态,喜欢用蜡烛、皮鞭、针刺之类的。而且这对象还是男人的屁股。
显然他是把许仙规入了这类人。否则他实在是想不通以他这么完美的屁股,有什么人忍心下得去手。
“知道为什么抓你来吗?”
胡海摇摇头,立时又想到许仙的木石人心性,连这么美的屁股都打得,赶紧说道:“还请上神明示。”
一直以来胡海除了耍心眼外,唯—最爱,便是:女人之两只乳,男子之两爿臀,同为物之最可爱者。
他判案子,只要是臀美的—律不打。可是许仙却是说打就打,说抓就抓。完完全全不照他知道的规矩来。又是鬼又是打臀的……自己的两爿美臀这下子是全完了。
想到这,不由悲从心来,说道:“臀啊臀,为你之美,本老爷是能躺不坐,一应犯人来,也是美臀不打。臀啊臀,你说,今日怎就你遭了灾。”
自己这养的好臀,却是如此下场,不由垂泪涕零。
这一次,他说出声来了。许仙差点儿吐了。许仙与他接触不多,但是从他说话,以及立即派兵来。怎么看,也算是个有本事的贪官小人。
现在—看,他不是什么小人,而根本是一变态。而再审下去,更是发现他连贪官都算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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