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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界战场修士领域,虽说比兽魂领域好许多,但白骨满地这一点是不可能改变的。白骨所形成的骨天之境,灰蒙蒙的云雾弥漫,仿佛是那不可告人的修罗地带一样,一座座白骨所形成的山巍峨连绵不尽,既没有高耸直擎天穹,更不可能有奇花异草,若是平常修士在如此环境之下必将疯狂。相对于格蓝而言,面对住仙帝水灵这一位水仙界第一仙帝的可怕强者,真的是兵行险着呀,稍有一点大意就会立即魂飞魄散的,一想到这一点,格蓝的心中就有着一种后怕之感。进入修士界域,虽说危险的程度并没有减少多少,但是毕竟是二位仙帝,一位仙君坐阵的地方,再加上二位仙帝与一位仙君对其他各方强者作出了通谍,除非是修为通天之辈,否则也不会想到打二位仙帝与一位仙君的阵营的主意,在和白骨宫殿只有不远的距离之时,白骨大帝穿着一身白衣飘然而至:“格蓝,你回来就好了,如果那个仙帝水灵将你扣押了,我一定会联同仙帝白海,仙君清海攻上他们兽魂界域的。”对于白骨大帝的担忧之情,格蓝还是感受得到的,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向着白骨大帝笑了笑。当然,白骨大帝也回之一笑,一切尽在无言之中,格蓝和白骨大帝向着白骨宫殿前行而去,而仙帝白海与仙君清海,实质化造魂可是不知道于格蓝他们的行动的。格蓝心里可也是有些不安的,不向实质化造魂这位自己来到魂界战场之后的第一位认识的最好的朋友告诉自己的行动,真的不知对还是错的,而且更甚的是,自己和白骨大帝还对仙帝白海三位用了神通,但是,格蓝想了好一会儿,还是不作出多想了,因为格蓝明白于一个道理,不做的事也做了,多想也只会更加的无益。格蓝和仙帝白骨进入白骨宫殿的低层,已是早有二个蓝光骸骨在等着了,这二个蓝光骸骨生前是什么样的级别就真的有点不得而知了,但是由白骨大帝对他们的信任可以看出,这二个蓝光骸骨的地位也着实不低的。仙帝白骨向这二个蓝光骸骨交代了一番,就将兽魂帅月读扔给了其中一个蓝光骸骨,相对于修士界域的骸骨而言,虽说和兽魂界域的骸骨只是打过一场超大的战争,但是平时的小打小闹是经常发生的,而且修士界域的骸骨修士对于兽魂界域的不断入侵已是恨之入骨了。对于眼前的兽魂帅月读,蓝光骸骨可没有一点爱怜之心,就这样将兽魂帅的骨架拉着在地上拉,还发出了磨擦地面的声音。白骨大帝看着二个蓝光骸骨如此做,好一会儿之后,就再也没有让这二个蓝光骸骨再折磨兽魂帅月读了,毕竟他们要的兽魂帅是生的,可不是要死的。蓝光骸骨在白骨大帝的授意之下退了下去,白骨大帝这才问起了格蓝所发生的事情。格蓝也没有作出任何的造作之举,只是将自己与仙帝水灵所发生的事情说给了仙帝白骨知。“厉害,水仙界第一仙帝,第一美女双第一的仙帝水灵,你也敢这样对她,真的很强,最重要的是你竟可以在她的手下而跑得了,虽说她在仙界崩溃之时也身受重伤,但毕竟她有水仙宗的帮助,肉身并没有崩溃,而不像我和仙帝白海他们那样,肉身尽数崩溃,肉身没有崩溃与肉身尽数崩溃所受到的伤是不可同日而言的。”白骨大帝很是激动地说,不要说修士完全明白于肉身完全崩溃与没有崩溃所受的伤就如浩月与莹火一样了,就连凡人也是完全地明白的,相对于凡人而言,肉身崩溃就代表着永恒的死亡,而手脚受伤还是会好起来的,纵使是失去了手脚在治疗之下,还是不会一命乌呼的。格蓝平时可是飞扬跳脱的,但是经过了这么多事之后,可说是沉着多了。白骨仙帝提出了格蓝既然可以将仙帝水灵有点制住了,何不一不做,二不休,将之斩杀了,格蓝作出解说之后,仙帝白骨也明白到了,如果真的拼命之时,格蓝还是不可能是仙帝水灵的对手的,所说的制住只是仙帝水灵还远未达到拼命的程度,相对于仙帝水灵而言,虽说她对兽魂王忠心不二,但是她之所以会这样,和水仙宗还是有着一定的关系的,个中的关系也只有像仙帝白骨他们这些同辈之中的仙帝才知道的。仙帝白骨要格蓝好好睡一会,以格蓝魂体之身是根本上就不用睡觉的,但是格蓝所用的造魂之力实在太多了,而且再加上变异了的火焰造魂之力也不是这么好的控制的,格蓝也就没有再和仙帝白骨秉烛长谈。格蓝走进了白骨大帝为其所安排的白骨房间之中,格蓝坐于一座白骨椅子之上,格蓝很快就进入人我二忘,心如止水之境了,相对于格蓝而言,在自己成为造魂之体之时,自己就一直没有加以修练了,格蓝很是明白到一点的是,如果自己不再加以修练,纵使自己重造身体也只会有凡人境界第三阶凝神期大圆满的境界,离神降结丹还是有着一段距离的。格蓝将心中所想进入到了魂识之中,当格蓝再度开眼之时,本来灰蒙蒙一片的魂识变成了灼热的红光,就像血海那样的火红之色,而魂识之中竟挂着一个小瓶,那个小瓶并不是其他之物,竟是界律第一阶创造者作为困住比蒙王的界律媒介小瓶,就连界律第一阶创造者也不是很明白这个小瓶是什么,只是知道作为界律的媒介很是好使好用,而据界律第一阶创造者分身残魂介绍这个小瓶,他只知道叫做界律玉瓶。格蓝不由得很是激动,神秘的小瓶竟与自己的魂识连结在一起了,格蓝的魂识向着小瓶而去,立时就让格蓝感受到了一股力量凝入自己的魂体之中,在这一股力量凝入于魂体之中的一瞬间,格蓝可说是受益匪浅,格蓝在一瞬间就将凝神期大圆满的那一层壁障冲破了,虽说还不可能进入真正的神降结丹之境。真意发真知,灵知也自应。三家合一家,倏尔身心定。虚室却生光,静中又复阳。采来勤锻炼,化就紫金霜。灵窍慧光生,性现尘情灭。朗朗夜明珠,无处不皎洁。噪性化真性,人心变道心。若非神火锻,矿里怎分金?金丹者,成就坚刚永久不坏之体;圆满光净无亏之物。古仙借金丹之力量,达至圆明真灵之性也。此性太极,在释则名圆觉,在道则为金丹。名虽分三,其实一物。儒修之则为圣,释修之则为佛,道修之则仙。三教圣人皆以本来真性为成道之本也。愚人不知,或用五金八石煅炼成药为金丹者,非也;真性在大造炉中,金丹经火煅炼成熟,与天地同长久,与日月同光明,岂凡世有质之物能成哉?
金丹可是很难形成的,在修真界之中,可以形成金丹的也只不过是很少的几个人,一般的神降结丹者皆被称之为金丹期修士,但是其实他们并不是真正的金丹期修士,神降结丹是分为红,蓝,白,黑,紫,银等各色的结丹,虽说现下的格蓝还未完全地进入金丹之境,但是也有了金丹的初具形态了,格蓝重造身体之时,将会直接成为元婴期下第一人的,所有的神降结丹修士在格蓝的面前就如蝼蚁一样,格蓝将不用再借助界律第一阶创造者的力量也可以面对元婴期修士。格蓝将魂力分出一部分向着界律玉瓶旁边形成的那个发出微弱金光的有个轮模的金丹输入,那个微弱的金丹轮模立即就快速地转动起来了,就像风车转动一样,魂力竟在一瞬间之下被金丹轮模吞掉了,金丹轮模就像有人在划线一样,线动行了一会儿就再度停下来了,格蓝不由心中一喜,又放出了魂力,线状就又再度廷伸。格蓝心性大起,将造魂之力再度输入去,而那个金丹轮模就像一个无尽的宇宙一样,任由格蓝将无尽的造魂之力输入,金丹轮模也渐渐由虚无变成凝实,而且金丹像如同一轮火红的红日。如果有修士在此一秒见到现下的格蓝,一定会无比的震惊,因为格蓝的魂体竟像太阳一样发出了灼热的金光,那种金光看上去非一般的让人震惊,就像金条一样在不断地形成一个环状的交会。格蓝还是将自己的魂力切开了,格蓝知道以这种魂力来供应给金丹,真的是有点供不应求的,虽说格蓝将造魂之力切开了,但当格蓝再度凝起造魂之力之时,金丹便如同百川入海一样,将格蓝的造魂之力吸引过去。不会吧,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格蓝可不想就此造魂之力完全地被吸收而自己会魂飞魄散,但是无论格蓝用出了什么样的方法,就是无法改变现下的这种境况。正当格蓝几近所有的造魂之力全部被金丹轮模吸收之时,而在格蓝的心中却是突的一声巨响,再度凝聚出一个和界律小瓶旁边极为相似的金丹,无数的灵力在一瞬间之下几近将格蓝的造魂之体实质化了,如果实质化造魂见到如此情景,一定会不可置信之极,实质化造魂可是经过了无数的岁月才可以得以成为实质化恒古造魂,而格蓝现下几近成为了和他同级别的存在了,这的确不能不让实质化造魂惊讶的,而格蓝心中的那个金丹轮模好像将界律小瓶旁边的金丹轮模的造魂之力吸收了部分,从而令到格蓝达至了几近没有任何修士可以达至的二次结丹,而且是真正的二次金丹,这简直就惊天地,泣鬼神的,造魂之力在二个金丹之中形成了一个环状,大有源源不断之意存在。格蓝再次由坐修之中清醒过来之时,对于二次结丹,格蓝实在不敢想像的,格蓝并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虽说格蓝也有宗门,那就是比蒙王宗,但是在比蒙王宗之中,纵使是那些达至问天境界的老祖宗也没有格蓝这种特殊的情况,而是竟是以造魂之体达至二次结丹,相对于修士而言,一次结出的丹是金丹就是前程无可限量,绝对可以成就一方强者了。而格蓝竟可以二次结丹,虽说心中的那个金丹还是没有达至实质化,只是虚体化,但是格蓝现下重造身体,绝对会有金丹期中阶的水平。格蓝并不大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格蓝还是将双手扔了扔,格蓝非常惊讶地发现,本来自己还有点虚化的造魂之体竟实质化了,虽然还未达到实质化造魂那种几近完全的实质化,但是也相差之不远了。格蓝手中一块由造魂之力形成的风车,风车向着屋顶的那些比岩石坚硬了无数倍的仙人骸骨飞去,风车立时就将那些骸骨融化了,格蓝凝聚出的风车竟具有了金丹之火的力量,这一点着实不由得格蓝不为之而心动的。格蓝由白骨小屋之中走出之时,竟是时去时来,时间竟在不惊不觉之中流逝了一整天了。而这时仙帝白海竟出现在了格蓝的不远处,仙帝白海一看就看出了格蓝的不同所在了,当然格蓝的灵识也比之前灵敏了无数倍,以之前格蓝的灵识是不可能这么快发现仙帝白海的,现下却是可以了,仙帝白海对于格蓝的更上一层楼了也称赞了几句。至于实质化造魂,仙君清海,仙帝白骨的去向,格蓝感到了意外,只是想不到他们三位名动于天的名宿竟会有这种闲情,竟前往了修士界域不多的仙境之中去了。只是让格蓝意外的很的是,在兽魂王准备大举入侵的这段时间之中,仙帝白骨还有时间去看仙境,格蓝没有再说什么了,格蓝总是觉得有许多事将要发生,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既然是想不明白的事情,格蓝也就再没有多想了,而这时仙帝白海提出去见一下兽魂帅月读,格蓝现下身为白骨宗的大长老,自是有着相当的权限的,想现下就算是兽魂王亲自来到也看不出兽魂帅月读的样子了,原本就只有兽系骸骨的月读,现下只有一个兽魂骸骨的头部了,手脚与身体皆粉骨碎身了。格蓝看着眼前的只有一个兽头的兽魂帅月读很是无语,虽说那些修士仙人骸骨与兽魂一族仇深似海,但也是不用做到这一点吧,这着实太过有点过份了。兽魂帅月读再也没有以前见到白骨大帝之时的气焰了,他看向格蓝与仙帝白海不断地求饶。但是格蓝现下可是绝不可能放过眼前的兽魂帅的,自己可是经过了生死危机之下才将眼前的兽魂帅抓住的呀。格蓝心中一转,又一计上心来:“你以为你为什么会落在我们的手里,在你们号称千万兽魂军之中,我们还可以抓到你。”“为什么?”兽魂帅可是也想了许多的,自己所在的领域之中不但有着禁制,更是有着无数的兽魂,而且自己所在的领域之中的兽魂的统帅还可是那个号称水仙界第一仙帝的水灵仙帝呢。格蓝就这样望着兽魂帅,就像看一个可怜虫一样:“没有水仙界第一仙帝水灵与我们的合作,在你拥有着无数禁制与极天法宝极天镜全方位监视,再加上你们无数兽魂的守护之下,我们可以抓到你这个帅将吗?”“我绝对不会相信,仙帝水灵对于兽魂王的忠心可超日月的。”兽魂帅月读大吼着,虽说他心中存在着不可能相信的想法,但是种种迹象却真的似格蓝所说的那样。“仙帝水灵可是要亲自杀你。”格蓝的这一说法令到兽魂帅天旋地转起来了。仙帝白海已是基本知道了格蓝与仙帝白骨的计划,对于格蓝所说,仙帝白海有点不放心,但是格蓝却是自信满满的样子令到仙帝白海不再说什么了。兽魂帅月读就这样站着,虽说月读身体的痛楚并不减,但是他并不会因此而死去,月读在如此沉静的环境之中,越想越不对,越想越是不明白,兽魂帅实在看不出平时对于兽魂王忠心的就如小猫一样的仙帝水灵竟会出卖兽魂王,这一点最令兽魂帅不明白。最后月读得出的只有一个结论,格蓝与白骨仙帝用的是离间之计,月读完全认为了眼前的造魂之体绝对是用了离间之计,想离间兽魂王与仙帝水灵。在月读的心中,格蓝一定会用一个得法的方法放自己走的,如果不放自己走这个计就不可能成功了,想到这里,兽魂帅月读反倒冷静下来,没有那种将要被斩杀的沉重想法了。月黑风高之时,兽魂帅被封制的力量竟重回,兽魂帅怎说也是一代兽魂,力量虽说不强,但是却是有的。而那二个蓝光骸骨作为守护竟像睡着了似的,兽魂帅从禁制里面走了出来,他们也好像一点没有发现似的,正当兽魂帅想着格蓝他们是笨家伙之时,那二个蓝光骸骨中的一个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看了兽魂帅几眼,当然兽魂帅是不可能发现其中一个蓝光骸骨的异样的。兽魂帅现下的心情可不好,兽魂帅觉得自己被格蓝他们当成笨家伙看了,竟用这种方法通过自己来离间兽魂王与仙帝水灵的感情,不过,兽魂帅一想也就算了,反正自己可以跑得了就可以了。就让格蓝与白骨仙帝偷鸡不着反蚀一把米!兽魂帅现下走的却并不像跑路之样了,在他心中,格蓝与仙帝白骨一定会放自己离开的,当然如果自己无意之中让那些仙帝白骨阵工营的骸骨发现,他们一定会视而不见的,仙帝白骨一定会让自己带回仙帝水灵背叛的消息的。当兽魂帅走出了白骨宫殿之后,让兽魂帅不出所料的是,平时有着无数的骸骨的白骨宫殿外围现下一个骸骨也没有,兽魂帅知道格蓝与白骨大帝一定会盯着自己的离开的,反正你们喜欢这样,我就公开离开了,但是真的如兽魂帅这样想的吗?随着兽魂帅的步代的行动,兽魂帅在不久之后就离开了白骨大帝的白骨领域了,在兽魂帅的心中,对于白骨大帝很是轻视了,他觉得白骨大帝真的是太过笨家伙了,竟会用这种不可能成功的计划,这不就等于以身冒险而最后却是空手而回,虽说比徒作嫁衣好一点。格蓝看着远离的兽魂帅摇了摇头,格蓝有智将之称,会用这根本不可能成功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