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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比着自己右半身,“是啊,原本我只有这半边有些麻,现在左边也一样了,那总比一边一个样好吧?你看就像担夫挑的担子一样,两个筐里要放相同重量的东西才会好担嘛,是不是?”
沧海握住青竹杖,从玻璃房子里一瘸一拐一摇一晃行了出来。沧海在玻璃房子里逗留不过半个多时辰,行动却比他进去之前还要迟缓,手脚还要不听使唤。没行出多远。
忽有一颗红色的小石子骨碌骨碌滚在脚前。
距离鞋尖尺五,准确静止。
沧海停步,大大叹一口气。右手拄稳青竹杖,慢慢慢慢猫下腰去。模样像一位风烛残年行将就木腰快断掉的老先生。两脚尽力张开,左手尽力前伸,四肢伸向四个方向,像棵严冬掉光了叶儿干瘪干脆的枯枝儿。屁股高高撅起。
手不够长。
又像腰都直不起来步都迈不开的老太太,维持原姿势向前挪了两步,吐气开声,“嗨”的一声将小石子捡在手里。
“啊……”
沧海忽然抬起眼来愣住。
令人预想不到而又意料之内的事情发生了。
“我去,谁来扶我一把……?”
话音方落,已颠颠儿跑过来一人。“爷,你起不来了吧?嘿嘿嘿嘿。”忙将沧海搀住。
沧海反仰头而视。因长时间低头血液倒灌而满脸通红。“哦呵呵,”沧海眯眼笑了一笑,“玉姬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