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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三惊愣良久。
“你的意思是说,”宫三吞了口唾液,“敝人可以……不用死了?”
璥洲坏笑了。“不用。逗你玩的。”
宫三又愣良久。忽然端起桌上半盏残酒,一饮而尽。
璥洲坏笑道:“那是我个人想吓唬你,并非方外楼的惯例。”顿了顿又道:“对,我们都是方外楼属下,这没什么可隐瞒。就算我不承认,你到江湖上去问也就知道。”
宫三默然良久。璥洲拍了拍他肩膀。
宫三望着天际喃喃念叨:“陈沧海……陈沧海……”指节叩着石桌,忽然盯住璥洲,疑惑道:“敝人听说陈沧海在十三年前已经死了?”
璥洲心中大震。不由自主,那日任务回来看见七个泪流满面的同伴,听他们转述神医所说公子爷经历的画面风吹书页一般脑中频闪。双眼几乎不能自已的想要流泪。
“他没有死。”璥洲低声道,“虽然我想这么说。”
“什么意思?”宫三立刻皱眉。
缓了一会儿,璥洲叹道:“真是的,这么好心情却突然问这种不想回忆的事情。不错,江湖上也都有这种传闻,只是没有人敢、没有人想、也没有人愿意证实。”
宫三仍旧是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