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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房门开了又阖。
忽然垮下肩膀叹了口气。
行至桌前坐了,几乎是立刻,低吼一声趴在桌上。窗外绑满玫色绢花的枝干同鎏金的夕阳映入余光眼角。
一刻难求的平静。
沧海忽然如沉睡中唯一苏醒的意识,身体徜徉在与体温相和温度的淡蓝色海洋中,静谧而温柔的思绪悠悠,想着不知此刻小壳和容成澈那人渣正在做些什么,是如自己想着他们一般惦念着自己么。
又或许,小壳和容成澈那人渣不要放在一起讲,那样就好像是小壳和容成澈两个人渣一样,容成澈是,小壳不是。又想着那些女孩子们,想着薛昊宫三,分别不久的余生余音,还有小石头,甚至是钟离破。
之后又觉得不公平。他们若在想自己,只需要想一个人就可以,自己想着他们却要想着那样多的人。算了,还是想想楼主吧。
半阖半闭的眸中是夕阳般金色的光,那眸光微微一措,便愣住。伏趴的宝蓝色锦布的桌上,放着一只白色冰裂纹的蓝瓷瓶。
看到唐公子安然无恙我便放心了,金疮药我放在桌上,唐公子有需要再喊人来吧。
蓝色的小瓶子纤薄小气,明显为女性之物。
沧海蹙了蹙眉心,又趴了回去。无声叹了几次,喃喃道:“是不是对她们……”安静房内突响语声似有若无的回音令沧海愣了一愣,望见窗外残雪枯枝玫花,逆光的暗红色的窗框犹如那画面的裱绫,只等提款钤印。沧海昏昏欲睡,咕哝接道:“过分了些啊……”
“绝无此事。”
“……是么……可是……”沧海苦恼挑起眉心,“总觉得……哈啊!”猛起身,鸡皮疙瘩瞬间满背。“……谁、谁在……不对,我、我在……和谁说话……?难、难不成……是我疯了、不成?!”
“嗯,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