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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丽华今日只饮香茶。
因为她早已知晓,驾到黛春阁的这位贵宾娇客从不饮酒。
丽华轻轻笑了起来。就如陈后主的张贵妃,发长七尺,光可鉴人,眉目如画。
风可舒低着眼睛行了近来。身后跟着一人。
那人金冠玉面,锦衣华服,肩头却披着一件粗布灰衣。负手踱着方步,面色略沉,而眸子灵动。
“丽华姐。”风可舒步入石亭,垂手侍立。
丽华仰首看了她一眼,笑道:“连风管事都垂头丧气,看来这位猜谜人果然棘手得很呢。”
沧海眉心一蹙,大步跨前,忽又一顿,仍旧踱着方步不疾不徐登入亭中,往丽华对面一坐。方才暗自松了口气。
丽华却笑道:“咦?唐公子身体不适吗?”又望风可舒。
风可舒在背后攥了攥拳头。面色微红。
“绣衣管事。”沧海声调不高。“丽华,二十四岁,父母不详,是以有名无姓,喜着黑衣,全身上下就是对头发最有自信。”想了想,“最是冷酷无情。”
“呵呵呵呵……”丽华轻笑起来,“不仅身体孱弱,还非常没有礼貌。”
“我也是依书直说,”沧海道,“不过我倒觉得你对自己全身上下都自信得很。”
“呵呵。”丽华笑容转甜,凤眼眯起,颇具风韵。“哦?此话怎讲?”
沧海道:“自古女子最美者多着白衣,也有‘要想俏,一身孝’的俗语,丽华管事却刚好相反,若非自信,又有谁敢?”
于是丽华掩口笑了半晌。眉目间尽是喜悦。“哎呀,唐公子,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要想俏,一身皂’这句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