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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余声心动,表情却漠然。
余音淡淡重复:“我方才,亲眼看见他飞上半空那顶轿子,还带了个女人一起。”
“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他抓回来。”
“抓回来……干什么?”
“不干什么。”
“好,我们去把他抓回来。”
沧海心中又堵了块石头。虽然余氏兄弟不是好人,余音还总是打他,余声陷害他让余音打他,但是一旦分别时,他又不舍得道别。
公子爷最见不得人伤心,最不愿伤人心,虽然后者真的只是个美好愿望。但是他知道,余音和余声是伤心了。还是他伤的。
虽然公子爷觉得一个男人不应该如此婆妈,应该走得像自己一样潇洒,但是余声和余音岂非比他更像男人,却比他还要伤心。看到他们伤心,潇洒的公子爷就忽然婆妈了。
“喂,我说唐公子,”孙凝君揶揄的语声响在耳边不远,“您看着这座椅快要半个时辰了,我说您就不想坐下来歇歇吗?”
一想到这些麻烦的女人,沧海思绪些微的拉回少许。才察觉自己面向轿内,一直望着不可见的来时路。又察觉孙凝君带自己上来后,一直同众人一起行在轿外。
“我说有点晕车呢,”沧海半真半假掩饰一句,皱眉道:“我在想趴在我座椅上的这个女人……”
“嘻嘻,”孙凝君掩口笑了起来,“唐公子在说什么?那是您的椅垫。”
“哈?”沧海像那只弱智的黄毛兔子一样傻住。又惹孙凝君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