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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才道:“只是有个问题我弄不明白。”
“什么问题?”董松以忙道。
沧海摇了摇头,忽扬声道:“我只想问问那个躲起来偷听我们讲话的人。”
余音立刻警惕,凝神细听。
董松以愣了愣,“什么人?”左右望望,“哪里有……”
余音已陡然掠起。
沧海身后的荒草内立刻钻出一人,连连摆手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是无意中路过……”
余音立在他面前三尺。
他据沧海一丈。
董松以望见那人却忽然瞪大了眼睛,叫道:“樵夫?”又低头向沧海道:“这便是向我指路的樵夫大叔!”
沧海哼了哼,“不见,叫他上前面来。”
那樵夫顾忌余音一身杀气,浑身发着抖慢慢绕到沧海眼前。这樵夫年约四旬,粗面无须,头戴破毡帽,一身旧棉衣,拖着两只老棉鞋。望见尸体更吓得眯上眼睛偏开了头。
沧海托起腮帮子望着他。了一会儿,朝董松以一甩头,“问他。”
“我问?”董松以愣了愣,方要说我问什么,忽然一瞠目道:“对呀!既然师弟他们到达这里时已经遇害,你怎么可能见他们和几个姑娘一起进了山里?你为什么要骗我?”
沧海轻轻哼笑。
樵夫吓得噗通跪地,大哭道:“我也不想啊……有个姑奶奶非叫我这么告诉你……不说、不说就要杀了我全家啊……”
董松以心地善良,立刻便不怪罪,正要安慰,沧海已道:“余音你过来。”没有动静。回头一,余音立在丈外,气得嘴角抽搐狠瞪着自己。
“呵呵……”沧海干笑改口,“余二侠……麻烦你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