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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衰草。
银月如雪。
却半人也无。
余音回头正要嘲讽,忽听衰草响剧,分明脚踏草尖之声,不过半晌,便有一人落在门前。
但见此人蓝衫黑巾,背负长剑,斯文英俊,却满面怒痛。
余音皱着眉头打量,沧海已丢了死鸡凑了过来,见了这人不禁愣了一愣。余音怒斥道:“你出来干嘛?回去!”见沧海不愿,提起脚来便踹,沧海忙躲进屋内,竖起耳朵。
来人却见沧海体弱面白,两手鲜血,又见余音言辞可恶,便就认定这是一宗囚禁绑架故意伤害案。不禁更是怒冲胸臆。
来人还未及开口,余音已道:“有何贵干?”两手抱拳,故意借月光将银笛在来人眼内晃了一晃。
来人眉头一皱,伸手将长剑撤了出来,摆个起手,道:“把他放了,一切好说。”
沧海在屋内听得一愣,绞尽脑汁也弄不懂状况,见余声疑惑而望,只得耸了耸肩膀。
沧海虽是余氏兄弟所捉,来龙去脉却与来人所想很有出入,但余音白日听沧海言辞笃定,此刻便认定这人是前来搭救,不由心头火起,非得将沧海同党抓了来一同报复。又见这人一身青城派装束,料想不是自己对手。
来人、余氏兄弟、沧海,四人本是三个来路,井河不犯,余音却将那毫不相干的二人认作了同党,倒也有趣。
“谁?”余音明知,却故意问道:“你说放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