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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细心轻柔的擦洗。也不沧海脸色。
待了一会儿,沧海见他再异动,才战战兢兢放松了肢体,一对眼珠却万分jing惕追随他举动。着着,不禁轻轻撅起嘴巴,不甘瞪视。
少年望了他一眼,笑得加开怀。蘸湿了帕子擦洗沧海耳鼻残血,又拿帕子包了指头伸入耳内清洁,痒得沧海直缩脖子。少年便一直乐。
又见沧海唇上破皮,略有涸血,便皱起眉心凑近吹了吹,“哗啦”一声水响,便被沧海狠力推开。
“我靠!清琉你这个jing神病!你再动我一试试!抽你信不信?!”
少年却打量着沧海立在桶内的身体,嘻嘻的笑。
沧海怒道:“笑什么笑?!爷这几天……不是,爷这好几个月了心情不爽,你又不是不知道,还老招我,再招我给你踹出去!”眉心蹙了蹙,叹了口气,力道:“笑什么笑啊,你不会说句话啊。”
少年立刻挨上前来,笑嘻嘻摇了摇头,开口却是一嘴苏州闲话道:“我弗讲哉,自家欢喜听倷讲。”
少年妖冶清丽,自有冷傲,行路腰如弱柳,开口声软酥骨,又是一口苏州绵调,迷得沧海咬牙切齿笑道:“滚!”
少年也不生气,佯作不悦高高撅了撅嘴巴,回做笑脸。烛火一闪,又是不见。
“等等,”沧海捂着脑袋叹了口气,出浴披衣,“给我把这儿收拾了再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