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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沧海禁不住轻呼一声。手脚发颤。
抬起直望神医的琥珀眼瞳深切。不知是何种感情何种意味。
神医低道:“别着我。讨厌你这么着我。”
沧海望着他眨了眨眼睛。轻轻问:“那哪里?”
神医望着他伸手指指天。轻轻答:“床顶。”
于是沧海转望床顶。方一抬头,便被按躺在床。
神医紧跟俯下身来。
“哎哟”沧海蹙起眉心,“你也不床上有什么就推我,要又把脑袋磕个大包怎么办?”
神医在枕侧摁住他两手。“少说煞风景的废话,让我你的诚意。”唇又伏低。沧海不禁锁紧眉心。
“你不是不后悔么?”神医轻语,气息如轻羽搔在唇面。
吻仍亲近,沧海已拧眉偏头。恰见神医一头过腰长发披散枕侧。
“哼。”神医停于面上一寸有半,听不出喜怒。
沧海愣了愣,更不敢乱动,便如一条只会转动眼珠的僵尸。眼珠水润,滚来滚去。“你、你不用管我”沧海脸红轻轻轻轻解释,“我习惯了,回头习惯习惯就习惯了”终于滚在神医面上,颤声道:“啊,不用管我,你继续、继续。”
凤眸随意落在沧海脸上,半晌低道:“床顶。”
沧海去床顶。
神医道:“还是先脱衣服好了,那样就算你后悔也跑不了了。”
“呀!我忘了!”沧海忙向神医,“不脱行不行?”
神医仍是冷冰冰哼了一声,将沧海贴身内衫也解开纽扣。
“道可道,非恒道。”
神医手一顿。清透水眸依然望着床顶,左手虽脱铁钳也仍摊在枕侧。神医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