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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壳徘徊良久终于推开院门,敛容入内。
沧海见他一身红衫,远远立在樱桃树下,右手无意拈一支绿萝,绷着一张脸。
小壳道:“你又找我?正好我有事要问你。”
沧海晃悠的右足顿了一顿,低眸在白盏碧汤上望了一转,扶袖放了瓷杯。“你干嘛摆一张臭脸给我?”银牙与糖球轻微碰撞,口齿不太清楚。
小壳严肃道:“你不是还在生气?所以与其被你抢白,不如先下手为强。”
沧海将他面色望了一望。伸出右手。“拉我起来。咱们到屋里去说。”
小壳便走近来,径直到沧海面前。绕了过去。
沧海的头颅与目光从右至左追随那红影。追随他消失于走廊。
沧海懒洋洋收回手。抱起热乎乎的肥兔子,在扶手之上借力起身。尾随而入。
小壳已在石宣房内等候。
小壳问正在闩门的沧海道:“听说,昨天钟离破给了你一个东西,是什么?与案件有关?应该跟我交待一下吧。”
沧海缓缓转过头,望了桌边小壳一眼,又回首插好门。将肥兔子抱在肩部,在窗下榻上坐了。“我找你就是为了这个。”
“哦?”小壳不得不向后扭了半边身子,才得见他榻背上方露出的青丝同绿纱巾。榻背上忽又悠悠举过一只苍色衣袖,袖内指尖,夹着一张纸条。
小壳接过来展开,其上隶书写着八字:
麻药为真,从速动手。
小壳慢慢在春凳上旋转臀部,使身体正对榻背,后腰抵住桌沿,眼光仔细描摹着字条上每一条细微褶皱。半晌,也用二指夹起,道:“是纸条么?我怎么听他们说是糖球?”
“哼。”沧海向后探手,便觉纸条又送回掌心,放下手臂道:“糖?球,他们怎么没见我吃了呢。把手摊开。”扭身将一粒白丸拍在小壳手心。
小壳拿到眼前展开,却是一张写着麻药为真,从速动手的纸条。小壳笑了。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