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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仰首目光频转,低低道:“虽然困了,可是还不想睡,这件事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弟,你叫他拿出证据来吧,我认。”
语声虽低喑,却在静寂大厅接近距离如弹玉板。
神医胸腔猛扩,开口未言,小壳已皱眉道:“喂,那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啊,”望了眼神医,低头盯着沧海,埋怨道:“说得这么正大光明,就好像你被人冤枉了似的。”
神医怒指沧海道:“我没冤枉他!你问他自己!”凤眸瞪圆。
沧海抬头望着小壳。“哪件事啊?”
“你还装傻?!”神医一把揪住他衣领,只觉肌肤温度轻扑手背。“柴房是不是你烧的?!”
众人一愣。
小壳讶道:“柴房是你烧的?不是意外么?”
沧海往揪住衣领手臂的反方向撇过脸,咕哝道:“可真会说,红口白牙一开一合陷人不义。那一天也不知是谁闯我房间被马桶盖子砸烂了头,要证据的话我可是有,不信去验伤啊。”
神医气得说不出话。众人相觑,璥洲道:“这么说来,那天柴房起火时公子爷正在自己房里,而指证他的容成大哥却是他的人证?”
与小壳对视一眼,望了望神医,最后向沧海。
沧海耸一耸肩膀。“就是这么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