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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春的确如此,因为他正在吃红枣。吃得兴起,又请紫菂来吃。所以他们两个才真正是津津有味。
宫三沧海,兔子,愣了半天,才慢慢笑开,侧首见神医撑着脑袋嗳声叹气,不禁轻声笑道:“容成兄,皇甫兄还真是可爱哈?”
神医瞟了宫三一眼,指着沧海道:“你是说那个人?”
宫三点一点头。
神医道:“我不认识他。”
紧接第二个节目:兔子画画。
小壳的脸色更黑了。抓了只黑眼珠黑耳朵的小白兔,放在一张白纸上,冷声说道:“……画个实心圆。”
兔子蹲在纸上呲着板牙傻笑半天,就是不动。观众开始窃窃私语,都说是不是演砸了,忽然嗅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小壳已拎起兔子,举起白纸,果见纸上一团圆形痕迹,只是湿乎乎的有点臭。
沧海在一边笑得合不拢嘴,起来相当满意。
观众还在发愣,瑄池忽然指着小壳手中兔子道:“哎它还在尿啊!”
小壳立刻手忙脚乱。观众反应过来哄堂大笑。
忽然后边观众都觉视线变好,原来前头两排早已垂下两溜脑袋。
宫三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身旁神医以袖遮面简直没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