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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递过去,神医凑在灯前一,却是一只翠色的竹哨子,不禁奇道:“这是大黑那只吧?怎么在你这?”
沧海道:“方才没听出来么?这么恶心奇异恐怖的声音,应该很容易记住吧,听过一次就不会忘记吧?”目不转睛的望着等待答案。
神医捻动哨管,光滑的竹身在灯下发出微弱五彩的芒,不在意的微微笑了笑,又忽然向沧海去,审视着他变得幽深认真的眸,斟酌着答道:“……话是没错,不过那得是大黑吹响它,你吹出来的不是那个音。”顿了顿,回忆了下他的用词,道:“‘奇异’的声音可以理解,但为什么是‘恶心’和‘恐怖’?你最多只在蛇阵听过,应该不至于。”
沧海沉着的盯着神医的眼睛,轻声道:“十二年前,在江南老竹屋小后院被蛇咬的时候,就是这个哨声。”
神医瞠目动容,“你是说大黑……”
沧海垂下眼帘,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两个人各自出神了半晌。神医一直在震惊中,心脏怦怦乱跳不能自已,连同心痛疼惜愧疚等等感情一齐涌上,着实艰难了好久。
神医深深吸气,全力呼出,才疲惫道:“如此说来,大黑的哨声能够指挥受过驯练的蛇,那么……老竹屋的那些……难不成都是驯化过的?”
沧海依然摇了摇头,道:“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与神医同声道:“那绝对不是意外。”抬起头着神医,神医也正望向他来,两个人深不见底的眸子定定交汇了一会儿,又各自移开,沉默默契的一起举步,慢慢的往出口走去。
半晌,神医道:“白你把我灯笼烧了。”
沧海道:“不是我,是你。”
“那你给我一个兔子吃,我就不计较了。”
“馋猫!这些都是我的,半个也不给你。”
“喂,你怎么这样的?好东西不是要跟兄弟分享的?”
“哼,你当我是兄弟过么?”
“没有。”见他要急,又道:“我一直当你是妹妹。”
“容成澈你……你……”一时间想不出什么词骂他,便像个葫芦一样闷住了,很是不甘。
神医倒自以为得了势,满心欢喜。忽又低声道:“你放心,交给我吧。”
沧海正在生气,也没答应。
两人又走不远,便出了石洞,那出口处便就是方才在走马灯石孔中望见的朱红亭榭,神医拉他在亭中小石桌前坐了少歇,却见桌上桌旁竟都陈设好了小炉铜壶、茶具茶叶等物,甚是周到。
神医煮上水,向南一指叫沧海,恰能远远望见石孔中那盏半人大小的走马灯还在你追我赶的转着,那一溜石壁外面的廊檐上也挂满了彩灯,各色灯火倒影在水面又多了一串玲珑,煞是热闹好。沧海心里虽有些夸奖这布局,却仍是不大气顺的随意哼了两哼,神医笑嘻嘻的没有生气。
水开了,神医笑道:“好妹妹,给我沏茶吧?”
沧海将他剜一眼,神医又道:“你不给我沏啊,那我给你沏。”说完,死皮赖脸的加了茶,注了水,侯了一会儿给沧海倒了一碗,亲自端给他,沧海不喝,神医道:“哦,是了,太烫了,”吹凉后,又捧上。
沧海道:“又太冷了。”
神医笑道:“好兄弟,你就将就些吧。”沧海这才接了。
刚喝几口,神医便拉起他靠近临水的亭基,清楚水里那些河灯,都是五颜六色的荷花形状,却有一根细绳拦在前面,使灯漂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