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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驿馆里屋的声音,是羁押昨夜扣留之人的方向。
“什么事?”待人靠近,才有人出言问道。
林家仁还像只亢奋的公牛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秦举,要不是被拉着处理伤口,估计早就冲过去跟对方玩命了,此情此景,玲只好代为询问。
“跑了!他们都跑了!”
玲心说要遭,面上却也得确认一番:“怎么回事?谁跑了?”
“关在东厢的中年男人和女子!就在刚才突然闯进来十多个人,见人就打,要不是我藏了起来躲过了一劫……”突然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暴露了自己胆小的本质,继而变得支支吾吾不愿继续。
“哼!他们人呢?”玲可没时间数落他的不是,瞪了他一眼。
“走,走了,我到他们从弄坏的墙壁那走了。”
“……”怎么办?玲是想要去追那伙人的,可这边分明还有一伙人在牵制着,要是她让护卫一走,他们又得闹起来,而且现在林家仁也都这样了,跟吃坏了脑子似的,恐怕自己是不能轻举妄动的。
“卑鄙!无耻!下流!”
林家仁突然吼了起来,得,大概是失心疯还没消停吧狱炎。
其实人家清醒的很,还会分析呢:“好一个声东击西的计谋啊!居然玩到你爷爷头上来了!”以一伙人打斗形成牵制,同时另一伙人悄悄介入,搞不好那堵墙就是他们的示威!进来的时候翻墙,出去的时候故意破墙而出,呵呵,不是做给里面的人,又是什么?!
不过,他似乎忘记对方的表情了:那是一张张面如死灰的脸,说是如丧考妣也不为过,甚至秦举一时之间也忘记了捂住渗出血水的颈脖,只是傻傻地望着对面,呆若木鸡。
林家仁说的是最正常不过的推理了,也是最能让人信服的可能。而此话一出,周边的护卫们就不干了,这是什么?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本来被自己保护的对象受了伤已经够让人窝火的了,这下可倒好,于此同时居然还被算计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等一等,你们给我冷静点!尤其是你啊,主公!”在场中唯一保持理智的也只有玲了,她再一次捧起了林家仁的脸,“你好好,他们像是能跟咱们再打一场的样子么?”
“是啊,主子,我他们无心恋战,而且好像还有人掩面痛哭……”虽然不能理解对方的行为,但马忠还是如实禀告,他林家仁已经一脸的血,很是怀疑对方还能不能的清楚。
“马忠,你派两人去寻找来人行踪,务必调查出他们去向,至于他们,全都抓起来,该治伤的都治疗一下,过些时候再问话。”林家仁忽然又变得有气无力,连下命令都是只有玲一人听到,这是失血过多又要昏倒的节奏?
我还没那么不中用!来自于心底的呐喊一直撑着他,“我要睡觉了,扶我回去。”就算要倒,也不能再一次当着这么多人倒了。他还真就死挨着回到了卧室,扑通一声栽进了玲的怀里。
还真是有福气的人呢……
“夫人放心,大人只是因为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气血一时不畅,休养几日就好了。倒是夫人这伤绝非外患而已,而是……”
“大夫,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就不劳费心了。”
“唉,我知有一人可治此疾,不知……”
“我也知道,只可惜华佗在北,无暇南顾。况且……”况且他离不开我啊!
见玲似有难言之隐,大夫也不愿多劝:“那老夫也只有言尽于此了,希望夫人抓紧时间,此患早除还可,若是晚了,恐怕……”摇摇头留下一句了“可惜”便转身而去了。
这般种种,我岂不知?只是华佗乃我杀父仇人之一,我是断然不可去求他的!而世上的另一与自己相熟的名医,却偏偏不善此道,或者说他就是知道怎么做,也根本没有那样的勇气吧?
无奈的摇了摇头,忽闻榻上之人呼喊,玲快速换了表情凑了上去。
“水、水。”
唉,这家伙要是没人照顾,总是不行的。月英妹子啊,以后的时光可能就要拜托你了,可别输给那个公主脾气的献小姐啊!
“来来来,别急,慢慢喝。”曾几何时也会想,自己有否可能在某一天,也会变成母亲那样的贤淑妻子呢?现在来答案似乎已经有了一半。
为什么偏偏就让我遇上了你?我当初可是报着那样的心情才成为你的部下的啊!
“……我的‘女人’。”喃喃地念了一句,夹杂着喜悦与悲伤的泪水,瞬间决堤。
我该如何自处?
父亲啊,你告诉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