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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回学校的日子越来越近,蓝筱卿和杨展鹏也没有像之前那么缠着秦歌,他们都把最后几天的时间放在跟亲人团聚上,反正大伙儿回到南城,天天见都可以,也不急在这一天两天。
自从前天摆平了上门的杨展鹏,秦歌减少了离开青常山的次数,整天不是呆在别墅小苑里修炼,炼丹,就是到疗养室看望昏迷的母亲,偶尔也会到山脚下,去视察生产基地的施工情况。
不得不说,纳兰曦派来的几支施工队都非常专家,五天不到,丈量土地,设计模型就完成了。工程由初步阶段进入到中期,站在山顶已经可以看到大致的生产基地胚型,相信不出一个月绝对可以完工。之前生产出来的那些成品,也应该足够熬过这一个月,剩下的事情也就没有自己什么事了。
疗养室温度常年恒定,秦歌小心地推门进去,快速把门关上,不让室外的寒冷空气进入疗养室。挥退正在值班的中年护士,秦歌坐在床边,亲自给昏迷的母亲做伸展运动,并且检查母亲的身体,看看有没有出现别的情况。
上回经过夺逆阴阳针十二回春针技改造,母亲身体的情况已经丝毫不逊色于一些二十芳龄的年轻女子,器官功能衰竭的情况得到根本性的遏制。哪怕一年半载不再利用生命源能滋润修复,相信也可以很轻易地渡过这段时间。
将苏月欣发白的手掌放下了,拉过被子盖好,望着母亲那张恬静的睡相,秦歌不经意地响起了那天晚上母亲接受过十二回春之后,奇迹般苏醒过来时,那悲痛欲绝的神情,直到现在秦歌还是心有余悸,若不是自己制止得及时,说不定母亲就要跟父亲一起去了。
想起那晚上所发生的事情,秦歌忽然间又想起昏迷昏迷前最后一刻所说的那句话,两道眉头不由得绞在了一起:“母亲为什么提到祖屋的槐树,还一个劲的说树下,难不成在祖屋槐树下埋了什么东西不成?而且还是跟父亲有关系?”
不管祖屋槐树下面埋了什么东西,那些东西是不是跟父亲有关系,自己最好还是赶紧把东西给找出来,若是时间拖得久了,保不准会出现什么变故。
一想到这,秦歌心里也是相当复杂,凝望了母亲的脸孔好一会儿,轻手轻脚地退出了疗养室,到外面取了车,就下山去了。
母亲苏月欣出身的乡村,也跟蓝筱卿死去父亲的田岗村同在十里八乡,前不久才因为赵明正这对从古武界跑出来的师兄弟到过十里八乡一次,如今再来,时间还是白天,秦歌开着车,熟门熟路,没一会儿就来到一条村子。
远远把车停在村口,秦歌按照记忆独自来到村子东边最外围的一座六十年代的庭院式旧屋前,看着那残败破旧的房子,秦歌一时间心中思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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