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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城内敌军如此之多,加之又是忽然袭击,只怕凌将军此时早已!!!”
那将校言未绝,丁奉猝然挥起大刀,一刀往那将校砍去,手起刀落,那将校头颅即时坠落在地。众军士见状,顿时皆吓得哑口无言。
“谁敢再有异议,即斩!!!”
丁奉回顾众人,厉声喝道。说毕,丁奉忿然拍马而冲,绕路复回杀向下邳城去。此时下邳城四门大开,无数徐州兵马正抵住城门,堵杀城内欲逃的江东兵马。
少时,在下邳城北门,一声巨喝声暴起。只见丁奉引一部兵马忽然间飞杀过来。守在北门的徐州兵马,根本未有料到会有一支江东兵马不要命地冲入城内,顿时被丁奉杀得措手不及。丁奉奋然而杀,杀散北门的徐州兵马,聚合不少江东兵士,见一将校,急问凌统所在。那将校急答道,凌统此时大多尚在北巷馆驿之内。丁奉听言,暴声一喝,引军急望北巷杀去。沿路无数徐州兵马分批杀来,丁奉当其冲,大刀舞得不停,身上多处受伤。
而另一边,话说凌统正遭无数徐州兵马扑杀,正是万分危急之时,一队江东精兵杀至。凌统急投眼望去,乃是他父亲凌操早年所建的铁甲刀兵。凌cao死后,这队铁甲刀兵自然由凌统统领。
铁甲刀兵轰然杀至,见凌统遍体鳞伤,个个兵士皆怒不可及,疯狂厮杀,勇不畏死。徐州兵马抵挡不住,凌统大喜,奋力奔入队伍之内。
就在此时,忽听得陈登一声喝起。
“凌公绩已乃强弩之末,城内江东兵马大多已被我军歼灭。诸军不必慌张,徐徐围之,必可将其剿灭!!”
陈登喝毕,即令弓弩手乱箭射之。凌统退入铁甲刀兵人潮之内,箭雨奔落,无数大刀乱劈乱砍。一轮箭潮过后,近有数百铁甲刀兵被击毙。这队铁甲刀兵,可谓是凌操留予凌统的遗物,凌统每每带这队铁甲刀兵出战,便如同凌操在其身边。时下,凌统眼见数百个兵士被徐州兵马击毙,心如在滴血。
凌统眼角崩裂,双目恨意滔天,就欲往陈登冲杀过去,与其拼个玉石俱焚。陈登却是不知凌统杀意,不断地喝令着弓弩手箭。箭雨落之不停,凌统却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状若疯狂地舞着双枪,硬是在漫天的箭雨下往陈登所在的位置赫然杀去。铁甲刀兵似乎皆明白凌统心意,亦个个奋勇杀前,直扑向陈登。
随着凌统领军不断逼前,铁甲刀兵死亡数量便是不断地增加。又是数轮箭潮后,铁甲刀兵多数身上带着箭伤。陈登对于凌统这莽夫之举,冷笑不止,忽又下令,命两边刀枪手一齐涌上。徐州刀枪手听命,蜂拥扑之,将凌统围在核心厮杀。凌统奋勇厮杀,遍体鳞伤,战袍铠甲血红得妖异,渐渐地待凌统猛然醒悟,此时此刻,就凭他这些许兵力,根本难以杀入陈登身前时,他回过来,才觉铁甲刀兵已剩下不足七百人。
“哇哇哇!!!我恨呐!!!!”
凌统心中无限悲壮,眼见徐州兵马不一时就能将凌统这队人马尽数歼灭时。突兀之间,一声如同暴虎之喝的暴响轰起。
只见丁奉纵马飙飞,引着一部兵马飞驰过来。陈登吓了一惊,急叫左边兵马助阵抵挡。丁奉虎目圆瞪,恶眉竖起,冲入徐州兵马人潮内,左突右冲,无人能挡,如入无人之境。丁奉双目直瞪着陈登,陈登只觉无尽的危机充斥而来。再回过神来时,已觉丁奉率兵冲近,凌统趁势奋然而起,引兵冲杀,两军齐下。一时间,徐州兵马被杀得措手不及。
陈登见势不妙,虽有大部兵马守护,但丁奉、凌统实在威勇,陈登不敢托大,急拔马逃去。凌统一见,嘶声裂肺地吼起。
“陈yuan龙!!!今日之仇,我必将十倍奉还!!!!”
凌统话音刚落,正在厮杀的丁奉,猛然杀破开来,一拍马匹,就欲往陈登身后追去。突兀之间,一员身材魁梧,生得虎背熊腰的猛士截杀过来。正乃陈登偏将,王定也。
丁奉乍眼一看,见眼前拦了个人,煞气滚滚,纵马而飞,猛地举刀,往王定脖子就砍。王定大吼一声,巨力迸,挥起大锤便挡。
砰地一声巨响,只见大锤骤然抵住刀势,丁奉虎目暴瞪,扯声吼起。
“挡我者死!!!!”
声落刀动,丁奉挥刀暴砍不停,每刀的力劲不断增大。王定被丁奉杀得险象环生,隐隐间王定仿佛看到丁奉身后有冒着火焰的恶灵。
说时迟那时快,丁奉只觉浑身有着一股力量不断地席卷在体内,用之不竭,通体的筋骨好似蠕动一起。让丁奉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丁奉暴砍乱劈五六刀后,猛然间丁奉气势暴涨,竟是突破了一流将领的瓶颈,相势杀招霎时杀出。
丁奉抡起巨刀又是一砍,直劈向王定的面门。王定脸色剧变,随着丁奉的刀式暴落,那尊冒火恶灵显现得更为真实,正张牙舞爪地扑杀过来。
巨刀劈落,狠狠压下。王定手中巨锤脱手而飞,再反应过来时,巨刀直到面门,俨然将王定的头颅一砍为二。丁奉斩杀王定,四周徐州兵马看得都是一阵呆滞,反应过来时,立马一哄而散,抱头鼠窜地逃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