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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萧大惊道:“真的年底就能结束战事。”
杨昊说:“那可不,我一堂堂三镇兵马大元帅出镇东都,到年底算是给他们面子了,要不是顾及同僚的颜面,战事十月就能结束,可人家打了一年沒平息,我一來了就结束,你让人家面子往哪搁嘛。”
马萧连连称是,又聊了几句闲话,杨昊就让备宴,马萧道:“大帅新來,我当设接风宴,怎敢劳费大帅呢,今晚,未央宫通明殿设宴,合城官员同为大帅接风洗尘。”
杨昊道:“宫里设宴,与礼制不和吧,都是自己人何必呢。”
马萧道:“大帅无须推辞,圣上有明旨,大帅身系国家安慰,要我侍奉大帅如侍君王,再说,在通明殿设宴款待朝廷重臣,本來就有成例嘛。”
马萧告辞,张莺莺说:“在通明殿设宴为你接风洗尘,我看他是存心把你往火坑里推。”杨昊笑道:“不是说有成例吗。”
张莺莺道:“成例,鱼朝恩曾去通明殿赴过宴,结果是何下场。”
杨昊叹道:“自古权臣有几个有好下场的,以后的事休要去管他。”
当晚杨昊如约赴通明殿,马萧领衔东都官员,盛情迎接在宫门,晚宴尽欢而散,回來时,杨昊醉醺醺的靠着打盹,张莺莺坐在车厢内服侍,走过街,忽然间一支羽箭破空而來,顿时将车夫射倒,那马受惊,刚要狂奔,东方兰拽住缰绳,将马拉住,这时候从两边树上窜下來十几个黑衣人,手持利刃向马车杀來。
东方兰喝一声“坐稳了”,打马便走,随行护卫拦住刺客厮杀起來,这些刺客显然训练有素,论起杀人的技能远在侍卫之上,故而侍卫虽多,却并不占优势,一时已经有人突破重围追杀过來。
危急时刻,张莺莺从靴子里拔出一把短匕也跳了下去,看她身法矫健,倒也练了一身好功夫。
杨昊早已看出那些刺客虽然來势汹汹,却并非要取自己性命,若真要自己的命,只需派若干精锐的弓箭手,埋伏在桥头伏击,使用淬了剧毒的弓箭袭击。
则自己纵有上天入地的本事也难逃一死,他们不是來杀自己的,用意无非是警告,想通这一节,杨昊干脆装睡不醒。
回到兵部驻地,东方兰领兵杀回去,救出张莺莺和一干护卫,前前后后死了两个人,伤了八人,刺客连根毛也沒见到。
杨昊望着张莺莺手臂缠着的布条,关切地问:“要紧吗。”张莺莺说:“我沒事,可惜刺客武功太高,想抓一个活口也不能。”
杨昊道:“这定是泽路镇派來的,这个刘稹,竟然用这种手段,可见成不了什么大气。”
杨昊一语定性,让随张莺莺赶來的河南府、洛阳县的官员都松了一口气,众人纷纷附和道:“刘稹卑鄙小人必败。”杨昊对众人说:“本帅戎马半生,这等阵仗见多了,毛毛雨而已,诸位不必挂怀,天晚了,本帅就不请诸位奉茶了。”
众官员纷纷告退。
东方兰请罪道:“属下护卫不利,让大帅受惊了。”
杨昊扶起他來,笑着说:“作为护卫,危机时刻,你沒丢下我独自逃命,你是称职的,至于能不能护卫我周全,这里不比西北,不在你,而在杀我的人。”
又抚慰了受伤了卫士,杨昊这才回房來,张莺莺包扎了伤口也跟了进來,杨昊关切地问:“你的伤要紧吗。”张莺莺说:“叔叔,您已经是第二遍问了,皮肉伤不要紧。”她活动了一下手臂,示意并无大碍,不想杨昊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说:“你好傻,真有刺客行刺我,凭你能救的了我吗。”
张莺莺被他握住了手,心慌意乱,抽了一下沒能抽出來,心里更是窘迫,低眉说道:“我不救你,难道弃车逃走不成。”杨昊道:“你舍得就逃嘛。”
张莺莺望着杨昊,忽然说道:“叔叔你握着我的手,就不怕婶婶看见了。”
杨昊道:“你的手我不能握着吗。”说完故意用力捏了捏。
张莺莺就大胆地说:“叔叔握的坦然,侄女有什么话说。”
杨昊闻听这话立即把手放开了,这一幕恰巧被吕芮看在眼里,故意在外面咳嗽了一声,这才走进來,她握着张莺莺的手,关切地问:“你伤的怎么样。”
张莺莺低着头说:“一点小伤,不劳婶婶挂念。”
吕芮道:“下回再遇到刺客,就不要再跳下去了,太危险,他在边地领兵,多少人想杀他,刺客多的都看腻了,早就应付自如了。”
张莺莺回眸望了杨昊一眼,细声细语地答道:“是侄女犯糊涂了,早知我就不逞能下去了,抓不了刺客,还惹的婶婶担心。”
吕芮说:“这就对了,刺客來行刺,表面上看在他身边是最危险的,可换个角度看呢,他身边又是最安全的,你想有多少护卫护着他呢,果真不济了,就是死,也跟他死在一块,黄泉路上你们也好做个伴嘛。”
杨昊喝道:“你有完沒完,咒我们早死不成。”
吕芮拍着自己的嘴唇,说:“打嘴,打嘴,你看婶婶又说错话了,早点回去歇着吧,莺莺,我送你回去吧。”
张莺莺说声不用,赶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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