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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一夜唐生不是那么不好过,蔷蔷和梅妁也没忍心整他,他从浴室出来巨爵示了自已布满青紫瘀痕的身后部位,二女有点傻眼,这是哪个没教养的打的呀?这也太歹毒了吧?
所以,二世祖还是享受了另一种待遇,蔷蔷叫陈姐给他上了些药的,三个人轮着给他揉了又揉,搓了又搓的,只等第二天睁开眼时,唐生望着出现在床边的一个人,尖叫起来。
谁呀?关豆豆同学,偶的天呐,你从哪蹦出来的?神兵天降?还是我在做梦呀?
原来昨夜梅妁给关豆豆发了短信,她就动了来凤城的念头,跑到火车站坐了零辰一点半的车赶往凤城,临明六点四十左右到的凤城,这妞儿一夜未睡,怕坐车过了地儿,所以好象个鬼一样的出现在了唐生面前,其实她有多天没见唐生了,实在也是想的不行了才跑来的。
“上午哪都不许去,搂着人家睡觉好不好?也不许动手动脚的,”关豆豆就爬***了。
撩开被子一瞅,坏蛋果然是寸缕不着的,关豆豆俏脸微红就钻了进去,之前为了消除疲劳她也在到宾馆之后洗了一澡,并且吃了点早餐,只等蔷蔷和梅妁她们起来,她才进来的。
“坏蛋,你现在这日子荒y透顶了吧?晚上要搂着两个女人睡觉吗?”关豆豆的手也没闲着,顺着下去就捏住他某个矗着的部位了,“真奇怪了,你是铁打的吗?她们俩也不行?”
“什么嘛。”唐生搂住有些天没见的豆豆先是吻了下,才道:“我黑夜是睡在沙发上的,临明尿了后才混进来找个舒服地儿歇会儿,你可别想歪了,不然的话,我现在能标挺着?”
两个人接触的状度不同,说话的功夫就进入了更剌激的状度中,关豆豆又只穿了睡裙和小三角裤,洗过澡后上面连罩子也没戴,这时候给唐生上下其手一顿乱摸,她浑身发软了。
尤其她手里捏着的东西给予她的剌激性太大,说话上次给他吻时自己只顾享受了,也是羞的不行,所以没回报他,这趟就不同了,分开这么久,她心里也会有好多好多的想法,也想过下次在一起时我要怎么去做,可真正面对这个场面时,她又慌的厉害,早忘了怎么做了。
“今儿偏偏是有招商会,我必须赶过去参加的,你小姨也要去的,我不去她会发火。”
“呃,招商会是政府的事好不?关你什么事呀,不许走啊,就让你搂着我睡觉,小姨可以不尿她的,她又吃不了你,怕什么呀?”关豆豆怎么舍得他走,“你要是不走,我亲你。”
说着话,俏脸羞的通红,手还故意摇了摇那部位,意思是你留下来我就亲你这里呀。
唐生舔嘴唇了,他何尝不想呢?如今都和关豆豆发展到这一步了,回想当初在车棚帮她踹某个校草的景象,好似一场梦般,再看看她那红润润娇艳的樱桃小嘴和注满了激情的美眸,一股热浪翻卷起来,下一刻他呼的就跪了起来,凶器就差一点没戳到关豆豆的俏脸上去。
关豆豆本来半趴着的,惊呼一声也想起身躲开时,却给唐生双手捧住了螓首不叫她起来,她半趴半跪的身子就直不起来了,这下令她羞极,从没象这一刻紧张的有欲晕厥的感觉。
“坏蛋啊,不许欺负我!”关豆豆羞愤中透出难言的那种极度兴奋,两个手颤着扶到他的胯上,然后往后摸索过去,摸到唐生两瓣坚丘上用有点尖的指甲抠了抠,“我抠死你啊!”
“嗯,随你,但你想不亲我是不成了。”唐生坚定的把腹往前挺,关豆豆尖叫,“救命”。
市委招待所,关瑾瑜吃过早餐后,就给唐生手机拔了电话,接听的是陈姐,“唐生呢?”
“在洗脸呢,关副市长是要他接电话吗?”陈姐撒着谎,洗什么脸呀,他和你外甥女在卧室里正暖昧着呢,关瑾瑜又不知道关豆豆来了凤城,就哦了一声,“不用叫,让他去松山镇就行了,今天上午九点半凤城的招商会正式揭幕,我这就出发了,你叫他动作快一点。”
陈姐放下了手机,看了看腕表,还是走过去敲了敲卧室门,“小首长,关市长的电话。”
里面传出唐生的应声,“哦,好的,我马上就出来了。”他也没法子,误了招商会也不行,蔷蔷、梅妁她们都在整装,要一起去呢,自己能在这和关豆豆瞎胡闹吗?“乖,你睡一觉。”
松山,南麓山脚下,那个巨大的招商主席台搭在一块平坦的绿草地上,周围已经聚集了不知有多少人,倒是说当地的老百姓不多,主要是市里报社、媒体、电台的人来了不少,当然最大的群集是凤城市十一个区县的在这里摆开的招商现场会,这是一次折腾,因为今天只是开幕式,在松山举办是为了让一些有敏锐目光的投资商来开发这块宝地,用意无它。
从镇上延伸过来的路两旁,停满了各种轿车、商务车,有如两条长龙,一眼望不到边的规模,全省范围内不少商家都赶来参加这次招商会,瞅瞅有没有发财的机会,省内的占大部分,然后是省外的,有瞥着嘴留着小胡子的日本人,有严谨木讷一些的韩国人,有热情扬溢的欧洲人,各色人种,国内、国内商人们也来了不少的,这就是商人们的敏锐嗅觉。
碧秀馨、汪楚晴两个人赫然也在人群中,主席台前是近五十张客席差不多要坐满,还有好多人都没处坐,只能是站着了,这五十张客席呈扇面形几乎包围了主席台,分成了三列。
碧秀馨的神色中还隐带着一丝忧虑,自然是为弟弟的伤操着心,又因为唐生之间的关系拉近了一大步,她有些踌躇了,连自己也把握不准深浅了,似是有一些进退失据的感觉。
都说情能乱心,爱则乱欲,这话是一点不假的,自己二十七年来从未沾过‘欲’的孤寂生活最终在那个小恶棍颤抖的魔指下终结了,真不知是不是要恨他?然而那无以言叙的快感却把一个灵魂抛上了九霄云外,甚至让碧秀馨感觉过去两天了,那种爽美还没有完全散尽。
对她来说那是一次彻彻底底的震撼,是一次人性灵魂的洗礼,人生观也因此发生而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