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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霸之所以选在余香茶楼和马如龙及曲人杰见面,是因为明天下午两天他要在这里赴张小林的约。到现在为止,他和张小林并没有撕破脸皮,张小林约他见面,只要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大事他是一定要来的,否则别人可能就会说他不尊重同门前辈了。
就在宗翰派人在余香茶楼顶好一间楼上的贵宾间之后,立刻被茶馆里的有心人得知,很快一个电话就打到了张小林的家里。
电话是张小林亲自接的,当他得知东方霸会在一个小时之后到余香茶楼一号贵宾间听书时,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失去了这个机会,明天的行动还不知道会不会成功,东方霸既然先去了余香茶楼,那东方霸一定会对余香茶楼的情况有所了解,如果让东方霸发现了他在余香茶楼的布置,那么东方霸明天就可能不会去了,所以这一次是唯一的机会!
听了电话那边说话之人的报告,张小林也忘记知会李世勋了,他马上说道:“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反正我们的人马早就布置在那里了,早一天动手成功的机会大很多,我告诉你,待会只要东方霸出现在余香茶楼,不要犹豫,立刻动手!”
电话那边的人随即问道:“张爷,那动手之前要不要知会李世勋的人?”
张小林想了想指示:“不需要,事前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走漏消息,东方霸是什么人?他的眼线遍布上海滩,谁能保证李世勋的人不会多嘴说出去被东方霸的人听到消息,到时候大好的机会就会失去,所以不要通知他们,到时候你只管动手。只要枪声一响,李世勋的人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他们会不得不帮我们,说不定他们还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明白了,张爷!只要东方霸出现,我保证他今天绝对不能活着回去!”
张小林最后特意强调了一句:“注意,不成功便成仁!”
“是!”
下午三点过十分,五辆汽车停在了余香茶楼门口,二十多个精锐保镖小弟下车站在外围。东方霸从车上下来,这次他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袖衬衫,主要是为了遮掩胳膊上的枪声和刀伤,如果让马如龙和曲人杰两人看见他胳膊上包扎着绷带,肯定会让他们怀疑他与攻击日军司令部有关。
出于习惯。东方霸下车后并没有立即走进茶楼,而是左右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这一条街是法租界非常热闹的一条街,大街上人流涌动,茶楼对面是一个市场。
东方霸向市场门口看了一眼,却发现市场门口有许多人还在摆摊卖菜,要知道现在是下午三点。一般到了下午,市场基本就关门了,卖菜都在早上和上午,下午还卖什么菜。再说那些菜都被太阳晒焉了,谁还会去买?
这时余香茶楼的掌柜迎了出来,露出笑脸说道:“哎呀,先生来了?快请快请。您订了位置吗?”
东方霸却道:“掌柜的先别忙,对面市场门口怎么那么多人卖菜?现在都下午了谁还会去买菜?他们还在那摆摊不是找罪受吗?”
掌柜的笑道:“先生。他们都在那摆了几天了,虽然每天下午买菜的人很少,但多多少少能卖出一点,这年头糊口也不容易啊!能挣几个钱是几个钱!”
这倒是,东方霸听掌柜的说那些人都在那摆了几天,并不是临时的也就没有再怀疑,点点头说:“带路吧,我已经订好了二楼的头号包间,我请的客人到了吗?”
“到了到了!那二位先生已经来了十多分钟,现在正喝着茶呢!说书的陈先生也已经等了许久,只要先生一到,立马开讲,请请请”。
这就是这家茶楼的规矩,说书人只有等头号贵宾包间的客人到了才能开始说书,因为凡是能坐在头号包间的人都是大人物,不是茶楼老板能够得罪的。
东方霸跟着掌柜的一走进茶楼就看见茶楼座无虚席,书友们都各自聊着天,还有十几个人面色不善,看起来不是好路数。
从门口到上二楼的楼梯这段距离,东方霸就发现了不对劲,那十几个面色不善的人显然身上都藏着家伙,他们面前放着茶,却都没怎么喝。
不正常,绝对不正常!难道有人专门在这里等我出现?东方霸边走边思索着,眼睛的余光发现二楼一个包间内马如龙正向自己挥手。
东方霸带着十来个保镖很快上了二楼到了头号包厢,这个时候楼下已经开始说书了,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到台上一拍惊堂木,娓娓道来:“古今争传女状头,谁说红颜不封侯。马家妇共沈家女,曾有威名振九州。执掌乾坤女土司,将军才调绝尘姿。花刀帕首桃花马,不愧名称娘子师。莫重男儿薄女儿,平台诗句赐娥媚。吾骄得此添生色,始信英雄曾有此!”
这首诗说的是明末名将秦良玉,她是明朝末年战功卓著的女性军事统帅、民族英雄、军事家。曾率“白杆兵”参加平播、援辽、平奢、勤王、抗清、讨逆(张献忠)诸役。累功至大明柱国光禄大夫、太子太保、太子太傅、少保、四川招讨使、中军都督府左都督、镇东将军、四川总兵官、忠贞侯、一品诰命夫人。死后南明朝廷追谥曰“忠贞”。秦良玉是中国历史上唯一单独载入正史?将相列传的巾帼英雄,唯一凭战功封侯的女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