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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顾明的话,对面的火凤迅速解释。
“主人实力强大,比肩神明,先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主人勿怪。”
见顾明不为所动,火凤语速加快。
“主人,一次涅槃,相当于我火凤一族的一次重生。”
“过去那头火凤,现在已然不再,他所犯的错事,对人族造成的危害,也都被您亲手一拳拳打碎了。”
“现在的我,只想后半生侍奉在主人身边,为主人马首是瞻,挡枪挡刀,在所不辞。”
顾明越听越觉得不对味。
面前的这头火凤,和先前的那头妖尊火凤,虽然实力相差巨大,但气息相差却不大。
这二者,完全就是一物。
但,说涅槃相当于是重生,确也没错。
关键,自己已经杀了那头妖尊火凤,面前这头还如此老实,若是真收为奴仆、坐骑的话……
顾明忽然想到了赵老爷子。
若是将这火凤收服,给赵老爷子当坐骑,岂不是很不错?
赵老一直,对他可都是很好的啊。
此举,不仅解决了妖尊火凤,还收服了一头妖王,简直两全其美。
但心中这样想,表面上,顾明却仍旧是摇摇头。
“涅槃相当于重生,说是没错,但真实情况却并非如此。”
“你依旧有妖尊火凤的记忆,也依旧是他,你对人族所做出的各种过往,也都从未消散过。”
听着顾明的话音中渐渐夹杂杀意。
火凤语气哆嗦,连忙再次解释。
“主人,我既认您为主,未来就绝不可能再多迫害人族的事情。”
“昔日邪恶的妖尊已死,只有现在乖乖的小凤。”
“小凤愿整日侍奉您左右,为您披荆斩棘,用永生永世来赎罪……”
没让这火凤再说下去,顾明怕他扯到什么天荒地老上。
他最后靠了下,点了点头。
“放开识海,你我签订契约吧。”
人族之中,哪怕不是御兽师,也依旧能和万族签订契约。
但,这却需要签订契约之人比被签订的万族更强,才有效力。
火凤连连点头,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他连忙放开识海,顾明抬眼看去,发觉那识海之中一片洁净。
这若是昔日的妖尊火凤,绝对不会如此。
点点头,顾明呼唤了一声小白。
二者识海相对,火凤忽然看到了顾明识海之中的三人。
一个,是漂亮到不像话的月溟。
一个,是犄角旮旯里,默默委屈的小黑。
最后一个,则是稳坐顾明识海正中心,霸道严肃的白虎。
听到顾明的呼唤,那头白虎打了个哈欠,而后缓缓站起,朝着火凤就发出了一声咆哮。
咆哮声化作实质,足以震慑任何同阶,以至于所有低阶的虎啸传入火凤识海。
在他的识海中心处,化作了一柄银光闪闪的长枪,正是月冥枪的样子。
不过那月冥枪,枪尖是对准下方的。
但凡火凤有半点不忠于顾明的行为,长枪刺下,他必死无疑。
同时,顾明若是落入险境,他也会第一个陪葬。
火凤心神颤抖,却不敢对这行为有半点怨言。
契约签订,火凤这才松了口气,庞大的身形缓缓缩小,化作一个一身红衣红发的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五官俊朗,眉宇之间藏着浓浓的桀骜。
不过在顾明面前,桀骜尽数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