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wuxianliu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应该由大日本帝国重新制定新的国际规则!
被气得脑血栓险些全身发作的“条约派”们瞠目结舌,这杰宝,比我这全身脑血栓还要八格牙路的严重啊!
外交部门经过与租界工部局的沟通,提出了相应条件,只要日军解除对淞沪区域内这几个难民区的封锁,只要日军同意人道主义物资进入难民收容所,只要日军同意不再制造人道主义灾难,华夏守军同意释放所有日军战俘!
洋鬼子们松了口气,偷偷擦了擦汗。
没想到华夏守军居然同意了!太好了!
麻杆打狼两头怕,他们也怕小日本翻脸掀桌子。
毕竟我大阴帝国江河日下已经不是谁瞅我一眼我就抄他家灭他国的年代了。
日本人是肯定会得寸进尺的,洋鬼子明白的狠,毕竟是他们教出来的徒弟,一个操性,谁也别嫌谁腥臊!
不管怎样,先忽悠着双方停火,不要让事态扩大。
“不能放啊!不能放啊!”
“你们把小鬼子战俘放了,他们就没啥顾忌了!”
苏州河南岸的老百姓们顿足捶胸。
“乡亲们!同胞们!不要担心!只要鬼子还敢进攻,我们就再抓!”
谢金元面对隔离网后面的无数镁光灯,面对苏州河南岸,振臂高呼。
这位谢团长很显然今天亲自参加了战斗,记者们发现,他的脸上有轻微的擦伤,而且今天他专门带了白手套,似乎白手套里面有绷带,鼓鼓囊囊的。
讲了几句,谢团长挥动上手,在雷鸣般的掌声中再次返回四行仓库。
接下来,一个年轻的穿着没有军衔标记华夏军服的女子走了出来。
陪着她走出来的,是昨天出来的那位医生,他还像昨天那样戴着口罩。
“下午那个医生也是你吧!”
“好!”
“医生,口罩摘下来让我们拍个照片吧!我们都认出你来了!”
彭小文摆摆手让记者们安静,左右瞅瞅,拉着田园空,站到梦普的面前。
天空中还飘着毛毛细雨,彭小文帮田园空撑着伞。
低着头跟着彭小文走到记者面前,怯生生地抬头看了看,田园空低眉臊眼地轻声开口。
“叽里哇啦,吉利达瓦巴啦啦巴拉巴拉。”
彭小文帮她翻译,说道:“这位小姐说,在华夏军营的这几个小时,颠覆了她此前十八年的认知,原来她一直是被她父亲欺骗和蒙蔽的……哦,顺便说一下,这位小姐叫田园空,是第三师团参谋长田园利雄大佐的女儿……”
记者们一阵惊呼,镁光灯噼里啪啦一顿狂闪。
“叽里哇啦稀里哗啦噼里啪啦巴啦啦。”
“这位小姐说,从小学开始,他就被谎言充斥的教科书蒙蔽,而现在日本的教科书更加过份,已经开始编撰历史了,说他们是这个地球唯一的主人,所有人都必须要对他们俯首帖耳,说应该要立法设立“反日主义罪”,任何说日本和日本人坏话的行为,都是违法犯罪……”
“尤其是米国,对,他们喊大漂亮国是米国……”
一番揭露痛斥,田园空宣布自己要与战犯父亲决裂,要改名换姓重新生活。
田园空还说,以后她活下去的唯一目的,就是批评和揭露法西斯军国主义对人类的戕害,为了人类的未来,为了更多的孩子不像自己那样被蒙蔽,田园空觉得她必须和法西斯军国主义战斗下去。
这必然是个无比劲爆的新闻。
说到激动处,田园空掩面而泣。
彭小文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然后请求记者们帮助联系各国使领馆,请中立国接受这些小姐的ZZ避难。
日本方面表示强烈抗议,表示这是卑鄙的绑架行为,表示那个医生一定是对田园空小姐注射了精神控制类药物,日本威胁说,要求华夏守军必须立即释放人质,否则……
精神控制药物?看不起谁呢!
像田园空这种十八九岁的年龄,正义公理和未来在她内心里还闪烁着神圣光辉,年轻人嘛,都是叛逆者和革命者!
尤其是当她们突然了解世界真相的时候,她们得知自己面对的是无比凶残强大的对手,得知自己一旦做出选择就如同飞蛾扑火。
这种情况下,她们大脑回路将会迅速燃烧级别炸裂级别地重组,热血上涌,叛逆的越彻底,大脑里提供的多巴胺奖励就会越多!
租界工部局斡旋人员抬手打断了日本方面吐沫四溅的激情演说,敲敲桌子,告诉他,目前已经有不少于十个国家愿意为田园空小姐提供庇护,租界工部局近期将安排田园空小姐离开淞沪,要求日本方面不得拦阻。
“这是通知!不是和你们商量!”
日本外交人员目瞪狗呆,心里暗暗叫苦。
接走日军伤员之后,接下来是租界医院接收华夏军队伤员的手续。
日本方面仍然坚决不同意,但这次租界工部局和红会很硬气,租界工部局警告日军不要试图玩火。
私下里,租界工部局告诉日方说,他们进去四行仓库内部看了,囤积的枪支弹药足够装备一个师的!
“绝对没有!”
日方自然是不会信的,怎么可能嘛!
“可以有嘛!”
租界工部局的大鼻子抽了口雪茄,缓缓说道。
“什么意思?”
日方警惕了起来。
难道说,英美鬼畜,要向华夏提供军援?要把华夏国发展成代理?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我要跟你们更高级别的官员谈!”
“不就是秘密协议吗?你们帮着老牌帝国主义在东边牵制红色帝国,现在英法老了,也没钱,狗粮钱都没有了,私下里默许你们把华夏当成食物……嗤!你觉得,这还是个秘密吗?”
大鼻子又抽了一口雪茄,吞云吐雾意味深长地笑着。
“……”
日方人员不知道该怎么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