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 终于有人看出来了,不然跟这群废物打牌太没意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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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门齐。

也即一副手牌里有万子筒子索子风字牌和三元牌组成的牌型。

因为立直麻将除特殊牌型的役种外均为5block,所以五门齐所对应的牌型每一门都只有一组面子。

在天朝麻将里,五门齐是和碰碰和同等的六番役,是国标麻将中极其常见又简单的役种,并且易攻难防,和牌速度堪比立直麻将的断幺,但五门齐通常能复合比断幺更多的役种,所以比断幺更加难以防守。

“前几局我还以为他的和牌没有规律,之所以会胡出五门齐,只不过是碰巧凑出来的役,毕竟五门齐在天朝麻将里跟断幺一样泛滥。

但连续三四局胡的牌都是五门齐,而且有时候会提前拆掉同花色的多余良型两面搭子。

这就说明对方在有意凑五门齐这个单独的役种。”

郝慧宇惊讶之余,赶忙解释道。

一次两次胡出五门齐还好说,可是连续这么多次全是五门齐,基本可以确定对方在凑这个役种。

“可是立直麻将根本没有五门齐这个役,虽然有的地方麻将会承认,但有关大赛的正式麻将乃至中庸麻将,都不认可五门齐这个役,就算凑出来了也不会加番,这有什么意义?”

智叶面露疑惑。

“或许是像慧宇酱一样,只要往国标麻将的方向打立直麻将,就会如鱼得水,那個清澄的替补应该也是如此,只要他能凑出五门齐,就是属于他个人的舒适区。”

小红帽笑嘻嘻道,“不过我记得五门齐也是慧宇酱的拿手好戏,清澄这个只会‘五门齐’的小替补如果对上了慧宇酱的话,肯定会输得特别惨。”

她丝毫不用担心。

像是那种只擅长小七对、平和还有断幺九的选手,在自己的领域内确实是非常厉害,可是有些时候,牌势未必会往你擅长的方向去走。

有的牌强凹是做不成的。

“不能太掉以轻心。”

临海女子中学的女监督亚历山德拉·温特海姆,来自某位落榜画家的国家,她有着人们对那个国家固有印象的死板和严肃。

“正如慧宇用打国标麻将的方式打立直麻将,就会有着极大的增幅,而对方若是只擅长单一的役种,那么他获得的增幅效果只会更强。

五门齐这个役,扩展性很不错,能够兼容不少立直麻将的役种,所以倘若清澄出现之后,必须要小心一下这个替补选手。”

小红帽点点头:“那我就不换台了,好好看看这位选手的表演就是。说不定,清澄还真能对上我们临海女子也是有可能的!”

郝慧宇目光落在南彦的手牌上。

二本场的他,很快就切掉了四五万的搭子,留下了八九万的边搭,提前拆掉一门超载的搭子,不用看又是往五门齐的方向去做了。

没想到在这个全国大赛上,居然能遇到擅长天朝役种的麻雀士。

这个全国大赛,看来会比想象中的更有意思。

.

“荣。”

南彦手牌再度倒下。

同时用平淡到连一丝情绪起伏的声音报着点数:“立直nomi,3300点。”

被点和的石田信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

【一二三索,八九万,四五六筒,南南南發發】,外加点和的七万。

其实一开始石田信是防了一手七万的,在南彦立直之后的第一巡只是跟打现物。

手里有现物不点一发是基本常识。

然而当手里现物打光了之后,就只能找自己手牌其它的安全牌。

看到南彦早切了【四五万】的搭子,所以自然而然地觉得一七八万是筋牌,相对安全。

可谁知道南彦早巡切两面好搭,留了这么丑陋的搭子,这家伙打牌的方式,怎么这么奇怪!

这种奇怪的打法,让人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

而且在比赛上,被人骗筋有种智商比别人低的耻辱感。

石田信咬了咬牙,下一局他也要玩骗筋,反将南梦彦一军!

“又是花龙。”

郝慧宇目光一动。

如果是天朝麻将的话,这副牌拆四五万的搭子也没错,因为能够凑成花龙的8番。

天朝麻将和牌是有番缚的,需要8番起胡,所以只有6番的五门齐是没办法和牌。

但叠加了8番的花龙之后,总计就是14分,超过了8番起胡的规则限制。

所谓花龙,就是三种不同花色的面子组合而成的一气通贯,这个役种在立直麻将里也是没有的。

如果是郝慧宇来打这副牌的话,估计也会做出同样的打法,只不过这种打法在别人看来会觉得莫名其妙。

因为这是天朝麻雀士独有的打法!

很快牌局来到了东三局的三本场。

石田信不再想着配合,而是闷着头一味地追求手牌成型,随后在手牌组建的过程中先打出了一枚普通五筒作为伏笔,然后听牌后也没有立即立直,而是足足等到了第九巡才将北风模切宣布了立直。

没错,他这副牌也是骗筋。

牌河里的迷惑牌也不少。

八万、二万、一万、七索、五筒、四万、八筒、一筒以及最后的立直宣言牌北风。

这个牌河,迷惑性相当高。

毕竟他筒子和万子切的比较多,索子只切了一张,这就容易让别家以为他在听索子部分的牌,而忽略了筒子部分的危险,尤其是筒子部分还有一张五筒的中张,还是早巡切出来的,所以这个骗筋比较容易抓到对手放铳。

“这人在做梦吧。”

染谷真子见到这么拙劣的骗筋,也是无语了,这人是把南彦当成什么选手来对待啊,居然用这么垃圾的骗筋就想让南彦放铳。

想多了。

“别说南彦了,我只需要看牌河,就能很轻易地读出他牌河的信息。

首先他八万比二万先切,说明这就是一枚孤张,一二万的搭子也切的比较早,这就说明万子部分的面子基本上是固定了,要么就是没有,而且早巡拆了一二万也基本不存在三色的可能性。

随后切七索大概率又固定了一组面子,五六七索、六七八索、七八九索都有可能。

五筒开始埋引挂牌,四万也是手切,固定雀头并且听牌,而且固定的雀头不用想也知道是五万,因为如果是三万做雀头的话,早巡就不会切二万出来,几乎可以确定切四万固定的就是五万的雀头。

四万之后,后面三张牌全都是模切,只要是注意到手模切变化的人都能知道他在第六巡就听牌了。

这种拙劣的小把戏,也敢在南彦面前用。”

染谷真子只是看了一眼牌河,就能分析出对家的手牌。

从这个牌河以及手模切变化,基本就能确定对方的大致手牌和听牌型。

固定五万雀头、带七索的面子,以及筒子部分坎二筒的一气通贯。

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竹井久微微点头。

这种牌河连真子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不会放铳,更何况是南梦彦这种防守型的麻雀士了。

在石田信自信满满立直之后,南彦第一巡就冲了一枚大生张的红伍万。

然后第二巡再冲一枚红五索。

两张红宝牌,跟扔垃圾一般随便打了出去。

这让石田信一脸诧异,目光锁定在了自己的牌河之上。

‘不对啊,我这张牌明明是横着放的,他看不到么?’

要不是看到自己牌河里的北风是横着出手的,他都以为自己没有宣布立直。

哪有自己立直以后直接冲这种危险张的!

小泉国一看了一眼石田信的牌河,暗骂一声蠢货。

这种牌河,直接就被对手一点读了。

所谓一点读,就是直接就读出了你听的是哪一张牌,这算是读牌的高阶技巧,这样一来跟你摊开了手牌没有任何区别,接下来随便乱打都可以,只要不点那张铳张。

就连小泉都看出来了。

你丫听的是一气坎二筒对吧。

这牌河,骗他么傻子呢!

只不过小泉的境界还是稍微低了一点,像染谷就能从这牌河里读出更多的信息,连石田信的雀头是五万都一清二楚。

在南彦连冲两张危险张后,手牌也顺利组建完成,随后直接横板一张四筒宣布了立直。

更有意思的是石田信一发巡目下摸到了一枚發财打出,正中了南彦追立的铳张!

【二二二筒,一二三万,七八九索,西西西發】;外加荣和的發财。

“立直一发,没有里宝牌,6000点。”

顿时石田信人都麻了。

南梦彦冲这么多危险张,怎么就死活不冲比较安全的二筒。

而且他扣住了自己三张二筒,想自摸都难。

就算自己不能自摸,可为什么偏偏南梦彦追立的时候,自己就一发掏出铳张给南梦彦放铳啊,今天的运气也太差了!

啪!

而这个时候,南彦将本场棒猛然扣下,打断了石田信的思索。

听到这个声音的那一刹,三家全都不约而同地看了过来。

本场棒,来到了第五根!

也就意味着牌局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五本场!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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