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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给大家买了小马扎。
“这个壶里是蜂蜜水。
“这一袋刚买来的绿豆饼,还酥着呢,饿了就垫垫肚子。”
挖开的花坛里,蔡孝贞笑着招呼自己的十几个伙伴们。
这项工作相当难办,相当麻烦!
如果运气好,风水数据变化慢,也许十几分钟,便可搞定一根阵桩。
如果运气差,风水数据变化快,也许三个小时,都搞不定一根阵桩。
偌大西州,初步计划是,楔入四百四十五根阵桩。
想到这些数字,蔡孝贞就头皮发麻!
这要多久才能搞定?
敌人能等那么久?
但那又如何呢?
古代阵法师要做这大阵,需要把阵图符文刻到巨大柱子上,做成阵桩!而他却可以用现代工业纳米微雕,制作这手臂尺寸的阵桩!
古代阵法师确定阵桩角度方位,需要全程心算!而他却有计算机程序辅助!
这难度已经变得很低很低了!
尽管还是不容易……但他硬着头皮也要干下去!
“这地方风水数据变得贼快,我们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蜂蜜水喝完了我再去泡,绿豆糕吃完了我再去买。
“这条街上的酒店我已经订好了,今天白天搞不定,那就明天一大早,再来弄。
“兄弟们,加油!”
“加油!”
“加油!”
一群人彼此鼓劲!
看大家每人取走一个小马扎,围坐到土坑旁边,蔡孝贞自己也拎着阵桩,走进土坑中央,握住阵桩,准备开始观测风水数据。
“啊对了,你们连接到超算没?”
“放心吧,蔡哥,连接到了。
“一份程序,两次运行。
“超算那边运行一次,我们本地机器也运行一次。”
助手拍拍怀里的笔记本电脑。
他们这笔记本,傻大黑粗,卖相一般,但确是阵法中心专门配备的工程本,结实、抗造、性能也足够恐怖!十几台笔记本用局域网联机进行推演计算,最起码在当前这个问题上,比超算慢不了几秒。
助手小李竖起耳朵,盯着屏幕,十指放在键盘,听蔡孝贞报数据,随时准备输入。
“大家准备!
“开始了!
“A,幺幺三点六拐。
“B,三三四勾。
“C,勾勾八八六。
……
“X,勾勾八八六点五幺幺四三勾八八六幺幺四六五。
“结束!”
竖着耳朵听,蔡孝贞嘴里报一位数,助手小李便输入一位数。
等蔡孝贞喊完第二十四项数据,喊出结束两个字,小李的右手小拇指,瞬间“啪”的一声敲在回车键!
程序开始计算!
本地程序直接计算,弹出进度条。
超算那边,数据传输用了一点点时间,慢了一点点,也弹出进度条。
但这超算的进度条,好像不太对劲?
刷一下,仿佛出了bug,两三秒钟便跑完,弹窗给出数据。
助手小李下意识喊出声。
“三勾勾拐八六点四四幺勾!”
蔡孝贞下意识调整阵桩角度和方位,“噗嗤”一声插入土壤。
下一刻,场中所有人,突然愣住。
这……这次的推演计算,会不会太快了?
助手小李脸色刷的变白。
“超……超算那边,好像出bug了!”
它们本地的进度条,刚跑不到一半!
超算两三秒出结果,这肯定是出bug了!西州这群人部署出问题了吧?
得,又瞎了一根阵桩!
这根阵桩造价达几十万……
“嗯?”
嗡……
蔡孝贞低头,看见阵桩颤抖、嗡鸣,放出盈盈青光!
阵桩上纳米微雕的一片片符文,在扭曲光晕中时而放大!
嗡!
一声清鸣后,阵桩稳住不动。
肉眼再看,便觉这阵桩与众不同了,明明是亮银色金属插在淡黄色土壤,但眼睛看上去,却感觉它们融为一体,无比和谐。
到此时,他们本地部署的程序,才刚刚跑完进度条。
“我们本地的计算结果,也是,额……三勾勾拐八六点四四幺勾。”
呼……
冷风吹来。
众人屁股下面的小马扎,还没坐热。
那一大壶蜂蜜水,还没开喝。
那一大袋绿豆饼,一块没动。
说好的此地风水数据变化快,说好的打持久战,结果几分钟过去,这根阵桩,妥了!
一众助手都目瞪口呆,继而脸上流露出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
“不会是巧了吧?”
“那么多位数字,那个精度,怎么可能是巧合?”
“算法流程摆在那里呢,怎么可能这么快?他们的超算啥频率啊?超频也不到6G吧?那不是和我们的工程本差不多?”
不止他们迷糊。
蔡孝贞脑海中,古仙师父也晕晕乎乎。
纳米微雕的阵桩,让这古仙震撼一次。
计算机辅助推演计算,让这古仙震撼第二次。
刚刚这推演速度,让古仙有点怀疑人生了。
蔡孝贞咧嘴一笑,当即爬出土坑,拍掉裤子上的土,拎起还没吃的绿豆饼,摆出最阳光的笑容,小跑去不远处的公务车,敲响车窗。
“白墨专家,我给您送了点绿豆饼来!”
……
一群助手都站起身,远远看着,看到自家主管被请进车厢里,聊了十几分钟,又一脸迷糊走出来,走回到他们身边。
“额……白墨专家确实帮我们优化了算法。
“这个……他大概说了下原理。
“他把我们的算法拆解成七十八个步骤。
“正常来讲,完成第一步,才能知道第二步做什么。
“完成第二步,才能知道第三步做什么。
“但是……他……他用超算,他不稀罕算力。他搞了个预测算法,大规模预测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乃至后面的每一步,都要做什么,把预测出的每一种可能,都给提前解决了。
“这……额……就像下棋,有人看三步,有人看五步,他用超算看了全局?”
蔡孝贞一边说,助手们都皱起眉头。
这原理,倒也还算简单。
但具体的实现,就很匪夷所思。
给人的感觉,就像蔡孝贞在胡吹,让他们很难相信。
蔡孝贞坐到小马扎上,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打开邮件,打开刚要来的源码文件,展示给助手们看。
这源码文件赫然极大,滚轮向下拉动,一时半会儿甚至滚不完。
助手们纷纷凑过来,看到这代码里,时而有熟悉的片段……是从他们源代码里粘贴来的。
但其余绝大部分,都是全新代码。
是那种单句他们都懂,但连接起来后,他们就看得似是而非。
“这是什么啊,他手撸了一个状态机?”
“这一段,像个信号系统。看嘛,这个类是输入,这个是输出。”
“这个函数,是不是蚁群算法?”
“这框架是什么样的?”
“额……先算了,不看了。”
“谁是数学专业的?这个方法,老徐?你能看懂不?”
“额……”
老徐迷迷糊糊。
“能……能看懂一点点……额……一点点……有点像割线法……”
“那这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