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说,当纸页有了温度,便能承载一方生灵。此话她并非说说而已——自她穿书后,便再也不曾回来,因为遇其所爱,因为有其所守。 她与他,皆是冷清淡漠之人。表达不出轰轰烈烈、炽热张扬的爱意;唯独钟细水长流、绵延入骨的偏爱。 有人说,正是这两位心怀博爱的神明的不期而遇,才自此开创盛世繁华,有了岁月温柔。 ——“吾名灼望。”——“那么礼尚往来,我姓楚,名倾桉,字兮之 ——“吾名长澜晏清,海晏河清的晏清。”——“我是空黎,苍生黎民的黎。” ——“阿卿,你从不需步步为营,我始终在你身后,纵你肆意恣睢。”——“阿清,且容我臣服虚妄一次……” 三段对话,述尽他们的一生。后来,世人方知:能倾覆寒山的,除却炽热骄阳,还有飘零大雪。 神坛之上,是荣光,亦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