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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愁眉不展之际,脑海中忽然冒出卢毓的身影。
于是脱口而出:“公子,要不就让卢家那小子,来做这注解?”
“他?”袁熙略作迟疑,喃昵道,“行吗?”
袁华咧嘴一笑,心想:他家到底家学渊源,想必读书不少。实在不行,就照着他家老祖宗的注解,对准这书再注解一道就是。
一来可以磨磨这家伙的性子,二来则可以测测这人的忠心。
思前想后,袁华一抱拳,声音凛冽道:“公子,卢公子的父亲乃是大儒,才学自是过人。若是由他作注,也是合情合理。”
“嗯,那就让他和韩先生一同作注。”袁熙点头应下。
当天晚间时分。
袁熙召韩珩与卢毓到大厅议事,只见袁熙居首位,二人各自分列两侧。
在大厅的中央还摆着一张方桌,上边堆着十余本书册。
二人觑了眼州牧,又觑了眼书册,正待思忖州牧所谓何事,袁熙率先开口笑道:“今日晚间时分,把二位招来,不为别事,只为这些书本做注。”
韩珩喜上眉梢,差点儿叫出声来。
此前他还感觉田丰与沮授二人来了,州牧有些冷落他,原来是要把这等重要的事情交予他。
现在看来,倒是他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卢毓却是没有韩珩这般激动,他上前一步,拿起一本《左传》翻看。
这上边的墨迹,竟还有些没有干透。
“难不成,这是州牧新派人抄写的?”
心中嘀咕一声,卢毓放下书册,又拿起另外一本翻开。
依旧是新墨。
一连十余本,通通都是新作书册。
“有什么不对吗?”韩珩一问,跟着凑上前来。
卢毓笑着摇摇头,然后看向袁熙,说道:“这抄写书籍之人,果真是笔力苍劲,每个字都规规矩矩,看起赏心悦目。”
“不知是出自哪位大师的手笔?”
袁熙没有说话,他现在还不想暴露这印刷术,只含糊其辞应付过去。
二人也没多想,对视一眼,随即接下州牧的这份差事。
拿过书本,两人如获重宝一般匆匆离开。
...
夜深了,韩珩和卢毓依旧在官厅内,挑灯夜战。
二人准备先把这些书本通读一遍,然后再查阅典籍,为这些书本断句,作注解。
似这等为往圣继绝学的活计,二人自是乐在其中。
不知不觉,已是五更天时分。
五月的春风,拍打在窗边,激荡起清脆声响。
卢毓回过神来,然后一脸惊愕,这字迹就如同刻出来来的一般。每个字的大小大差不差,简直就是鬼斧神工。
州牧到底从哪儿找的这人?
就在他疑惑间,韩珩也抬起脑袋,二人对视一眼,韩珩笑道:“贤侄,不该你我管的,你我就不必去管,你我办好分内只事即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