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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族的网道废弃枢纽之城螺旋高塔塔尖,三个强大的灵能者席地坐成一圈,围着一个玻璃缸陷入思索。
被帝皇扩大的玻璃缸里,微型绿皮们在重重的乳白网络中互相厮杀。
它们打了一会儿就暂停歇息,然后干劲充盈地修补被短暂的waaagh破坏的建筑和道路,向着玻璃缸外与倒映在玻璃缸内各种表面上的帝皇大声欢呼,接着继续瞅着旁边的绿皮打起来,誓要扯下对方的大牙。
在这循环往复的过程中,莫尔斯从塔尖废弃建筑材料上掰下并扔进玻璃缸内的心能反射物质渐渐被修进了绿皮的建设中。
也不知这些生物的知识从何而来,总之它们仿佛天生就领悟了该如何运用这些古老种族残留的神秘科技,并毫无自觉地将这人类根本无从掌握技术随手扔进了最不可思议的低级斗争中,以最大的程度实践着暴殄天物的欢乐。
“我以为……”帝皇语速缓慢,“即使艾达灵族也难以参透网道的建造和维护。”
“绿皮兽人没有借用网道航行的记录,对吗?”莫尔斯在身旁甚至不再掩饰惊讶的帝皇脸上读出了帝国现有资料的一部分。假如兽人有过被人类记载的、借用网道的先例,帝皇不会如此讶然。
“在此之前,我想帝国也没有关于绿皮能以微型状态存在的先例。”他接着说,“或许是这一支绿皮尤其特殊,又或者……只是从未有绿皮获得进入网道激发潜能的机会。”
“它们是一股危险的力量。”马卡多攥紧权杖,苍老的双眼不掩锐利。
“而我是个激进的人。”莫尔斯笑了笑,表情中的轻蔑并不针对马卡多。他一直是激进方针的推崇者,并且具有清晰的自我认知。“我看到一种可能性,我就会伸手抓住。”
“与吾主十分相似。”马卡多喉中发出一声叹息,忧愁从他沟壑纵横的衰老面容上浮出。
他望向远处,即使这艾达遗迹中没有方向可言,莫尔斯却仍然能感觉到他所怅望的是他们的来处,即泰拉。
在两人身旁,惊讶之情已从帝皇的神情中不知不觉地散去了。他专注观察绿皮们的动向,用沉默的作为思考的声音。
人类帝皇的思考同样带动了另外两人的情绪,对帝皇或明显或隐藏的尊敬和关照令两人突然不约而同地终止了对帝皇的打扰。他们的话语从嘴边溜走,与帝皇陷入了等同的寂静中。
几分钟后,莫尔斯与马卡多相互对视,沉入以太的视界,在能量的层次上与帝皇一同围绕着绿皮营造的灵能圈进行感知。
一个头戴月桂冠的年轻人,一名沧桑的中年人,和一团坐在古怪轮椅上的虚无空洞一齐注视着这一小撮绿皮的精神世界。
这些生物的存在有些奇特,每个思维似乎独立又似乎时时刻刻相互共鸣。他们分别挑选着绿皮的意志,顺着这些奇异生物的心智边缘滑入记忆与思想的浑浊迷雾,并怀着又惊讶又想笑的心情开始交流。
“它们不关心自己的起源。”帝皇的声音响起,失去灵能的刻意加持,他轻度沙哑的嗓音变得柔和不少,“没有任何一只绿皮知道自己从何而来。”
“有些绿皮隐约知道数个千年前有过一群叫聪明小子的家伙,”莫尔斯开口,“这个种族的起源已经被遗忘。”
“它们不是自然诞生的种族。”年轻的马卡多说,做出他的判断。“它们的社会结构与生理需求不符合生物规律,没有任何异形与它们一样。”
“会本能地服从更强大的兽人……”莫尔斯伸出一只被流动符文勾出的透明之手,令一股意识的涡流穿过手掌,“战争和蛮力是成长的来源。这是一支为战争而生的生造种族。”
“但这支兽人,”帝皇停顿了一下,思考该如何翻译绿皮们用于思维的语言系统,“它们受到了什么影响?”
“它们将建设看成了战斗的一种。”马卡多说,“足够多的兽人聚集时,会自动推选出最好的建设者,剩下的沦为……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