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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贤妹,这不大妥当吧?姑娘家既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要遵从婚姻嫁娶大事,这是女人该守的三从四德啊!我们......我们一个外人......”
这要真是从余霏口里说出的话,我早就啪啪地抽他大耳瓜子了。
“你这个迂腐的死脑瓜!我......我真应该嘎吱嘎吱把你的脖子扭断,劈开来,换一个现代人的脑子给你装进去。他们算是她哪门子父母,姑娘家为什么就不能自主婚姻?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派胡言!”何巷激动地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这样神情激动,举止疯狂的荷香妹妹,宏理第一次见。
宏理惊得目瞪口呆,只是讷讷地说:“荷香妹妹......这......这......”
他紧张地额头渗出了颗颗汗珠,心里不住地疑问:从前那个温雅淑女荷香妹妹去了哪里?言辞如此犀利,又新鲜,也是头朝见啊!
“木头,真是一个大木头。是蓉蓉这个小妮子的终身幸福、人生自由事大,还是那些吃人的封建礼教事大?”何巷怒怒地训斥着他。
“人生自由?是什么......”宏理唯唯诺诺,被何巷不容置疑的气场吓住了。
“就是人生而有选择的权利!这要是给你展开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你这个木头,杵在这里,我心里堵得慌。你就在这棵大杏树下等,我去接蓉蓉。”
去接蓉蓉?就像去接串亲戚的孩子回家,何巷说得这么轻巧,让宏理回不过神。
一个现代人和一万年前的古人要想在思想、行动上一致,太难了!
就是无所不能的何巷,面对宏理的迂腐也急得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