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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算是基本和观音禅院撕破脸了。
或者说，自己也压根没办法在那种地方待下去。
随着多次大梦万古，江帆能感知到法海对自己的影响那是越来越大了。
倒也不至于性情大变什么的，顶多也就是遇到一些妖邪鬼魅会忍不住心生杀意。
执念？
或者说犯了痴戒。
佛门有三毒，贪嗔痴。
贪念会让人石乐志一样做出种种不理智的行为。
嗔念则是怒，这玩意儿若是不加以克制，就算是人类也会逐渐妖化。
痴的话，在江帆看来就是执念了。
相较于前面两毒，痴念却像是一把双刃剑。
有些人的执念是祸乱根源，因为他们为了达成这执念什么都能做。
有些人因为有执念才能变得更好。
白居易在寒冬的夜里苦苦写诗跪求一字，这才有了后世的诗魔白居易。
他没有白哥的写诗天赋，整个历史上也没几个有白哥的天赋。
要是有机会穿穿越到各个时代去当文抄公，别的诗人可能都活在你的影子里。
李白？
这牲口能让后世唐诗三百首变成唐诗六百首。
白居易有执念才能成诗魔。
某小说世界，那位女帝也是因为执念才从一介凡人一路杀穿走到如今的那个程度。
但有些人不一样。
比如一些仙偶剧里面，那些动不动就因为爱而不得，要毁灭三界，要灭世什么的。
尼玛，三界怎么你了？
之前你俩谈恋爱的时候你侬我侬，谁来了都能踩上一脚。
等后面黑化了，就看谁都想踩一脚？
顶多也就‘已黑化’小学生的智商。
事实证明，王母娘娘说的果然是对的。
神仙动情，三界不宁。
这其实也是执念的一种，纯属脑子有病。
江帆不觉得法海的执念有什么问题，也不排斥。
也正是因为如此，看着观音禅院那群顶着人皮的僧人，江帆是真的随时都有种想干掉他们的想法。
恰巧知道‘灵蕴’的信息，便也趁着此次下山先离开那个魔窟也便于行事。
“金池长老发现我了？”
“长老托我给您带个...呸！”
白衣僧人连忙呸一口，刚刚下意识的就顺着江帆的话说下去了。
“曾爷爷，曾爷爷~”
就在江帆警惕之际，一名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跑了进来，手里则握着一根冰糖葫芦。
奶里奶气，看起来极为可爱。
江帆懵逼的看着面前和尚。
不是，和尚也能有后代？
“阿弥陀佛，和尚不用交税还能化缘，当年贫僧留下后代之后便入了观音禅院，法号广信！”
白衣僧人广信双手合十，面色平静道。
江帆......
钻漏洞还得是你会啊！
“这里是？”
“双叉岭，大唐边境之处，不远处就是两界山，听说当年还关押过一头大妖。
也是因为大妖气息和大唐震慑，倒是还算平常。”
广信倒了杯茶，轻轻拍了拍小女孩的羊角辫。
小女孩面上顿时露出享受神色，江帆面露诧异。
这位可是观音禅院广字辈的僧人，如果不知道那观音禅院‘仙丹’的本质，江帆对此倒是没什么感觉。
但观音禅院的僧人？
这可就真的离了大谱！
说话间广信挥动衣袖，原本半掩的房门也被吹开。
屋外场景也浮现进眼帘。
屋舍俨然，男女老少皆怡然自乐，和之前所见之人完全不同。
在江帆看来，似乎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