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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南极基地中其乐融融(?)的老中青三代(?)欢聚之前。
钢铁之心们正设法将他们的旗舰移动到珍珠月的北极上空,并尽量在那里保持同步轨道速率。
其他所有船只,包括星际战士巡洋舰都停留在卡里克的轨道船坞中并接受休整——不论细节如何,铁之主的确履行承诺而且让他们获得了喘息时间,因此暂时也没有人很不识相地提出一些想要离开自己虚空船只的要求。
珍珠月那覆盖了整个星球的海水是漂亮的蓝绿色,但含盐量与其他成分都相当浓郁,即使是星际战士们的动力甲在其北极点深海下的这种水压与腐蚀性的环境中也很难长时间将自己的所有伺服都保持在正常作战能力水平上。
如果是由钢铁之心和安格隆自己前来的话,他们必然不会如此之早地开始勘探行动,寻求机械教的帮助建立大型前进海上平台,随后徐徐图之——指以百年为单位和以数以千计起步的生化血肉与钢铁在前进每一步中的损耗——几乎是必然的选择。
嘛不过,现在的铁血号可不是在恐惧之眼里的那个了,随着某些“进度”在可视化列表中的完成,铁血号的存在愈发在这个银河中显得……“不能以常理度之”和“原点”化了。
用灵能侧某些神叨叨的话不太准确地说就是“无数命运之线在此地被重新结成了结展开了新的网”。
尽管一切都是不可视也鲜少有人能用任何种族的语言或文字来描述这件事。但其实在附近数个星区乃至更远的方舟世界与海盗团或是科摩罗最隐秘的密室中,一個预言已经被窃窃私语中不断提起,一个或者数个死去的世界、数百万乃至数千万被压缩的痛苦与生命精华、能够满足永不满足的饥渴神明的宝物与一位正在黑暗中静静等待的死神。
“说起来,你们这里对艾达灵族的防御似乎不是很严格。”
已经回到了自己战团的旗舰上,第十二军团的基因原体安格隆正在那里重新审视沙漠方舟号传感器阵列的进一步扫描为他带来的各种新数据与情报。
达萨德拉作为铁之主派来协助他兄弟的特使,目前正在与钢铁之心上的机械神甫们针锋相对得不可开交。
前者认为后者根本不懂如何严谨地改装深潜机械,而后者认为前者根本就是在不讲规矩地乱来。
达萨德拉发誓,如果这是在梅德伦加德或者洪索——哦,谢天谢地这个顽强且碍眼的祸害终于消失了铁血号都感觉清净许多唯一的问题是他们上哪儿去找新药剂师——突然发现这个问题十分严峻的达萨德拉立即将它记录下来并发送了一条新的备忘录——洪索的战帮中,那么他早就用枪炮和锤子请这些红袍子好好明白一下道理了!
但很可惜他们如今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基因之父笑称为“友好、团结、进步”的氛围(见鬼!),因此达萨德拉也只能忍着怒气在舰桥等待那群神甫做完绕圈三次的神圣熏香和涂油巡礼随后将他们那些嘟嘟哝哝的祷告完成才能继续下一个改装步骤。
所以现在钢铁勇士的战争铁匠除了暗自压抑着他对机械信徒们的怒气,能做的只是把礼貌端出来,在这里陪同第十二原体交谈——当然其中有多少成分是好奇于“那么一位永世共选之姿的混血牧师新兵教授出来的吞世者基因原体真的忠诚吗”这点就不好说了——至少能活到第四十一个千年后的钢铁勇士们对于表情管理方面通常都做得很好。
——没错,虽然他们接触的来自银河其他部分的人们似乎目前为止都认为第十二军团就是叫做钢铁之心,是一个人数不多但始终忠诚的军团,并且第十二基因原体的尊讳就是努凯里亚征服王与至高僭主,安格隆·佩特拉。但铁血号上的“银色颅骨”们每个人都惊奇而警惕地发现自己还有另一份有关他们的记忆——那个第十二军团战犬更名为吞世者、而他们的原体最后成为了恶魔大君安格隆的记忆。
所以这个安格隆真的存在吗?还是那个安格隆其实只是我们坠入恐惧之眼后因为创伤与精神错乱而产生的集体幻觉?
收回自己霎那间发散的思绪,静下心来,对于铁心之父的问题,达萨德拉认真想了想,答复到,“可能是因为我们的母舰上之前的反灵能陷阱和立场密度很高,而且有成功捕获的经验吧。哦对了——”他还补充道,“之前预兆大厅的预言者‘大师’们嗯……都各有各的奇异之处,他们的力量帮助我们很好地规避了许多来自异形和无生者的窥探。”
“预言者大师们?”安格隆眨了眨眼睛,“等一下,你是说灵能顾问乌瑟尔玛阿特拉大师与埃梅努特智库长吗?”
“啊,正是他们,您原来已经知道了……?正是如今这道大裂隙的展开,造成了许多匪夷所思的事件。好事是它将您和您的子嗣带给了我们,我对此感到十分荣幸。”战争铁匠的声音有一种怀念但不想再见的味道,“但相反地,我们之中的多位成员,包括所有的预言者们,也在这次事件中由于不可知的灵能风暴与时空裂隙而失散了,就那样从我们身边消失了。”
“那真是太糟糕了,”基因原体通情达理地评论道,他的嗓音很低沉,但是又非常柔和。“但你们还记得他们。我相信,你们终有一天还会相见的。”
“但愿如此,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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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潜器在有机碎屑与藻类含量丰富的海洋中保持着匀速推进。
卡里克星系的恒星光芒苍白地从海面上照射下来,越往下潜,恒星的光线便越微弱,他们如今已经下潜到海平面下数十千米处,任何的光线都完全消失了,黑黝黝的海水中只剩下深潜器的探照灯光芒在微弱地闪动。
壮观而连绵不绝的海雪在灯光下如真的雪花那样纷纷扬扬地飘落,飘落,一直落入深不见底的海床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