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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沼在天还未亮的时候抵达了罗永信的住处。
因为晨间的小雨,他们一行人身上充满了水汽,看起来有些寒意。
罗永信看着坐在对面的李沼,将自己现在收集到的所有信息全部告诉给李沼。
李沼从来到这里开始,脸色就极度难看。
在罗永信讲话期间,已经有人去抬尸体来到院内。
等李沼看到自己独子的尸体后,那一瞬间周围除了罗永信都感觉到了一种火随时烧身的预感。
“这都多少天了,为什么查不到凶手?”
虽然对方在指责,但人家没了心爱的儿子,他也不想和他争论什么。
“李潇死的时候,我的人可不在附近。他自己的人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提供不出来,你让我怎么调查?房间里也找不到任何线索,酒楼周围没有任何人看到可疑人影。
我能做的事情已经都做了,所有当天来我宴会,以及宴会来客带来的下人,我全部控制起来,一个都没少。你觉得能调查出来的话,那就交给你来亲自审问他们吧。”
“不用你说,我也会找到杀害我儿的凶手!”
李沼眼睛因长时间赶路布满血丝,脸色极黑,感觉只差一个点爆发出来。
所有相关人士都被李沼亲自过问,甘鸿远也不例外。
所有人被问到的问题不完全相同,但李沼问过所有人同一个问题,宴会上都谁和李潇有摩擦,任何小事都算。
这个问题简直就是把所有和李潇有摩擦的人都当做嫌疑人了,让好些人庆幸那天根本没和李潇有过接触,话都没说上一句。
甘鸿远只将自己看到的说了出来,当然也包括李潇扎嘴事件时,他看到的一道细小的光划过。
李沼从甘鸿远这里得到了其他人那里完全没有的信息,自然不断逼问,想要得到更多信息。
但甘鸿远只比别人多出这一条。
“你真的没看清是谁出手?”
“说出手太确定了。我并未看到那光是什么,它是否和李潇说嘴里进东西这件事情有关,我都不能完全确认。更别提这道光具体来自于谁。当时那个方向站着罗大人等很多人。”
“是吗?”
李沼并不怀疑甘鸿远说谎,但他却希望他还有什么没说出来的信息,因为只有知道更多的细节,才能找到凶手。
问完甘鸿远后,李沼拿出名单将甘鸿远划掉,他看着名单上仅剩下的一个人名。
付玉。
在很多人口中,他已经知道这个人在宴会上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神棍、被他儿子单方面产生了口角、和他儿子打赌赢了,但并未有人发现她作弊。
李沼跟罗永信问了付玉的住址,发现她就住在不远处,而且无人看管的时候,眼神带着责备和凶恶。
“你是怎么办事的?不是说所有人都在你的控制里吗?为什么不派人看着?要是跑了怎么办!她可是和我儿发生了口角的!”
看着李沼的问责,罗永信冷笑。
别人不敢和李沼直白说,难道自己还不敢?
要不是他儿子死了,自己能让他在自己地盘吆五喝六的?
“你搞清楚,是你儿子单方面侮辱我的人,付大师可没有多搭理他。你自己儿子什么样你不知道吗?你儿子是你罩着的,我的人难道就不是?要不是你儿子死了很可怜,我早就找你算算,你纵容他在我这里不断挑衅的事情了!”
罗永信用鼻腔冷哼一声。
李沼却完全不觉得自己的儿子有什么问题,甚至直接反驳:“我儿愿意对她说话,都是她的福气!一个女子出来行骗,没有一点三从四德,那是她的问题。我儿看不惯这种女人,说她,她就该听着改正!”
“屁!”
罗永信现在对傅雨樱的能力深信不疑,要是李沼不在话语中提出傅雨樱是骗子的说法,他可能反应都不会这么大。
“你儿子的话那是让人家改正吗?那是男人对女人的欲望!他私底下怎么样我管不着,我又不是他老子!他在我宴会上,对我的人这般,我都没说找他算账呢!
你在这里一口一个骗子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我眼睛不好吗?怎么小的挑衅不了了,老的开始挑衅我了吗?”
他拍桌而起,一改之前的平静。
李沼盯着他看了半天:“你到现在还分不清真假,真是可怜。我可没打算说你什么,你都这样这么多年了。我要说的只有一件事情,就是亲自审问这个付玉。难道你要拦我?”
“虽然我相信和大师没关系,但审问自然可以。不过你最好别闹什么幺蛾子,不然我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别人怕你,我可不怕!”
“哼!”
李沼带人转身就走。
傅雨樱听着快被敲烂的大门,匆匆赶去开门。
一打开就看到了李沼带着人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她可不认识这些人。
“你们是……”
“你就是付玉?难怪我儿会愿意同你说话。倒是有几分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