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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蔹房间,她已经洗完澡。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换上了家居服,正拿毛巾擦头发,她不爱用吹风机。
小七的电话刚好打来。
“姐,你出来了?”小七还在医院大门外,抬头看住院部,一只手还拿着一杯咖啡,穿着一身运动服,干净又斯文。
毛坤站在他身后,左右环视。
“恩,”白蔹将房间的窗户打开,“看到她人了吗?”
“处于昏迷状态,”小七已经向护士打听过,“中间醒过一次,但神智依旧不清楚,还需要两天,没危险。”
白蔹靠坐在窗边的桌子上,目光看向窗外,“分局有个女警,孙霏。”
“我知道了。”小七挂断电话,转身离开。
“你知道了?知道什么了?”身后,毛坤跟上去,“姐是不是还没说完?孙霏这个人,我们是要单独调查她吗……”
白蔹跟小七,毛坤时常跟不上两人的脑回路。
“你去找瑰色老板喝两杯。”小七喝了一口咖啡,将空的杯子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温和道。
瑰色会所,就是白蔹去找许知月的那个会所。
毛坤向来不管事儿,“我?”
“恩,”小七打开车后座,耐心解释,“不用拘束,他问什么你回答就行。”
毛坤在江京也待了有一段时间,小七只是个打工人,可毛坤是真真切切负责江京青龙酒吧这个场子的。
作为王又锋的义子,目前还被王又锋重用。
格斗场上的一把手,他不拘束起来——
跟混迹黑白两道的没什么两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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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公寓。
白蔹一边低头看手机,一边慢条斯理地擦头发。
她给石屿发消息:【舒院长明天有时间吗?】
时间很晚,石屿刚回家还没休息,收到白蔹的消息,他有些意外。
今晚这件事怎么说也比较凶险,他是想让白蔹调整几天,没想到这刚回家没多久,她就发了消息过来。
石屿戴上眼镜,按着手机给白蔹发消息。
石校长:【明天上午,你去中文系大楼。】
等发完消息之后,石屿想起来什么,给学校办公室打电话,让他们盯紧云霄区这件案子。
白蔹发完消息,头发已经半干。
她放下毛巾,走到外面。
大厅里,路晓晗薯片吃不下了,就塞到姜鹤手里。
姜附离在阳台,没看到许南璟的人。
白蔹坐到路晓晗身边,跟她一起看综艺。
闫鹭最近几个月在圈内的热度一直是top1,短视频上很多都是她的剪辑,很多人甚至将路晓晗曾经做武馆那一期的长枪视频扒出来了。
有一段长枪独舞视频是闫鹭本人,虽然路晓晗没有放出来她的脸,但火眼金睛发粉丝们凭借一个高倍模糊的背影都能认出正主,更何况是一段独舞视频。
路晓晗这段视频在时隔半年多因为闫鹭又爆火一次。
这也是路晓晗最近几个月吸粉如快的原因之一,“一吃一大碗”这个博主已经成为官方盖章认证的“文化传承”之一。
屏幕上,闫鹭正在说自己最近的爱好是研究五子棋,但总下不好,“我跟朋友们基本上一分钟不到就结束。”
她所有人中下棋最菜的那一个。
最后,闫鹭评价,“跟他们下棋,我总会怀疑自己的智商。”
这时候主持人跟嘉宾还是抱有宽容的态度,说“术业有专攻”,弹幕还在安慰闫鹭。
直到主持人搬上了棋盘,第一局的主持人在闫鹭手下没过一分钟。
第二局,在闫鹭有意的让棋下,依旧没挺过一分钟。
主持人&嘉宾:“……”
网友评论:【……鹭姐,咱有时候不要太谦虚。】
闫鹭:“……”
“鹭姐新剧马上就要拍完了,”路晓晗跟欣姐一直有联系,她盘腿坐在沙发上,偏头问白蔹,“是不是来录歌的?”
白蔹头发半干,垂在两边,低垂的眉眼在大厅的水晶灯下,轮廓分明,“没,简院长升级了设备,她要来试试。”
两人说着,阳台上,姜附离放下手机。
走进来就看到白蔹人在沙发上,微微往后靠着,整个人很舒展的姿势。
“先吃饭。”他将手机放下,走到桌子边,桌子上放着一个精致木盒,他打开食盒盖子。
一掀开,里面的汤热气冒出,模糊了他冷厉的眉眼。
许南璟从外面小心翼翼地进来时,就看到白蔹在慢条斯理地吃饭,姜附离就坐在她身边,随意跟她说话。
见他进来,姜附离也就淡淡看他一眼。
许南璟心下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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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
302。
姜附离书房,他没关灯,只开着电脑,电脑上是会所监控,他目光冷淡地扫着余泓敬手上的酒杯。
门外,很轻的两声。
他目光没移,只说了声“进”。
进来的是明东珩,他容色冷酷,给姜附离递上去两份复印件,“这是云霄分局有位警员找到的资料。”
姜附离接过来,低头看了一眼。
一张是许知月的报告。
一张是酒杯的残余报告。
写明的是MS致幻药剂,含有11%的致瘾成分,捏着文件边缘的骨节微微发白。
桌子上,手机亮起,是一个电话。
明东珩站在桌前,很明显地看到来电人是陈北璇。
姜附离将这两张纸放到桌子上,伸手将电话按掉。
手机那边的人没敢再打第二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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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六点。
一辆越野车无视三道路障,最后停在陈家门楼前。
“您怎么回来了?”陈家的警务员放下手边的东西,恭敬地迎上来,表情诧异。
陈北璇穿着一身黑色的练功服,将手上的一份文件卷起来,声音冷厉,“通知所有管事,中堂开会,包括老爷子。”
警务员看着她肃杀的侧颜,心下一个咯噔。
陈北璇很少在公众露面,当初她从指挥系转到战斗系一战成名,从此成为陈家的第二把交椅,陈家不注重男女,只注重个人能力。
陈老爷子亲自给她引荐姜家人。
所有人都知道,她多半是陈老爷子看重的第三十二代陈家掌门人。
在陈家,敢让老爷子去中堂开会的,大概也只有陈北璇一人了。
陈家中堂,屋内由四根红木楠柱撑起,内屋顶高达六米。
中间是一排长达十米的长桌。
陈家人进来时,就看到陈北璇背对着大门,站在长桌前,陈家其他人一大早被打扰,心情多半不好,但因为那是陈北璇,没人敢说话。
半个小时后,老爷子穿着一身唐装进来。
清晨露寒,他低头咳嗽几声,旁边人搀扶着他跨过门槛。
陈老爷子身体这几年都不太好,但他一出现就是压迫感,整个中堂安静无声,所有人都看向他。
“这么早叫我过来,”陈老爷子坐到最前方,看向陈北璇,神情看不出喜怒,“是出了什么事。”
老爷子一开口,其他站在一旁的人才一一落座。
“云霄区富民路,谁管辖的?”陈北璇目光扫视一圈,最后落在陈老爷子身上。
一个中年男人站起来,“北璇小姐,是我。”
“恩。”陈北璇将手中的资料扔到他面前。
陈路平低头看了一眼,是一份小案件的资料,“余泓敬”这个名字他不熟悉,但因为跟他手下的余虹漪很像,他有些印象。
下一页是“致幻药剂”的资料,这种药剂本身就禁用,还涉及到毒,市面上并不流通。
陈路平面色一变,这种东西在他管辖区域出现……
他不由看向陈老爷子。
老爷子没看他,只闭目养神,等陈北璇说完才睁开眼,“就这事?”
“石家、许家跟姜家,都在盯着这件事。”陈北璇对上陈老爷子的视线。
陈北璇每报出一个名字,陈路平面色就白一寸,到最后一个名字时,他背后都起了一冷汗。
面色一直平静看不出深浅的陈老爷子,此时终于有些波动。
“我,”陈路平站起来,他擦着额头上的汗,“我马上就去清查!”
人走后,陈老爷子才看向陈北璇,“到底什么事?”
“您知道姜少是为什么回来吧,”陈北璇叹气,“陈路平的人将她强制收押,那杯有致幻药剂的酒,是递给她的。我们的地盘出现这种事,先不说姜家,光是石家我们要怎么跟他们交代?”
陈北璇低头,看了眼手机,姜附离什么也没说。
只发给她一张图。
这一天,整个云霄区都进入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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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七点多。
江大中文系,院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