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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变了。
没有谁愿意冒着巨大风险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但此时只有他能做这件事。
或者说从符蓓怡给他机会的时候，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当然这并非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如果以后大家知道只要被林芒拉去问话，差不多要执行危险甚至送命的任务，林芒相信自己队内地位会提升到一个无法动摇的高度。
出卖队友可以，但是得加钱。
林芒巍然地站起身来，一如既往地低下头。
符蓓怡的军靴在侧面特意开了道一指宽透气孔，可以看到微微卷曲的红润足底与白皙的肌肤交接。
好端端的军靴开道口子，说不准有脚气。
馊了的东西真不能吃。
林芒想起刚刚符蓓怡说的话，视线逐渐开始拉升。
掠过玉藕似胳膊护着与厚衣料裹着的领口，最后停留在符蓓怡沉渊般淡然的眼眸上。
彼此对视几秒后。
林芒尬然歉笑，再次老老实实地低下头。
他继续这么摆烂，符蓓怡会像现在这样把自己当心腹对待吗？
答案是不可能的。
干多少事，吃多少米。
林芒想借这件事多要一些便宜行事的机会。
“符队？”
林芒刚开口，就听到符蓓怡不悦的冷哼。
“哼！”
“你还想说什么？”
“不会又想让我把这个工作安排给赵祁镇吧！”
符蓓怡眼眸如冰，闪过一丝失望。
似乎要把林芒的软弱看透。
林芒露出紧张的神色，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
“符队，赵副队他瘸了腿吗？”
“怎么还能给他安排任务，我是说就是这件事最好有个过程，不然说不定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符队，能活到现在的大家应该都不算傻子吧！”
符蓓怡瞬间懂了林芒的意思，只是脸色依旧冷冷。
林芒的话里有那么一点道理。
能活到现在都是老油条，林芒不敢得罪人，那其他人还能不怕死吗？
“那你想我怎么做？”
“让我再开一次会，把他们都喊来，然后他们每个人写完交给你？”
林芒尴尬地笑了笑。
符蓓怡既然这么说，肯定是不想林芒这么做。
哪怕这是最省事的做法。
说白符蓓怡也知道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要不然上面早发通知，而不是提前和符蓓怡通气，符蓓怡再甩锅似的，把这件事交给林芒来做。
“符队，我们日后是不是要经常出去执行任务！”
“好比日常巡逻这种，和警察一样！”
符蓓怡狐疑地看了一眼林芒。
她不觉得林芒有什么人脉能了解到这些，大概率是林芒自己瞎猜的。
猜得确实准。
“是有这么一回事！”
“符队，那这件事可不可以一起给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