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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擅长折磨人的人有两种方式,一种比较平和,将自己的所有可能涉及的道路完全堵死,让任何一条线的结局都是能够接受的,达到了“独善其身”的目的。另一种算是比较有冲劲,用折磨对抗折磨,只要自己比对方先一步动用更狠的折磨,那就轮不到自己被折磨。两种方式有着相同的特点,都需要有至少不弱于对方的算计能力,仅这点便难以达到的情况下,有谁敢说愿意遇到这类棘手的人?反正,自己是不愿意和穆壳队长相互算计的,被称为“烟姐”的那位会有这样的想法。
分明在这一次的相处过程中,全程保持善意,却因为曾经的印象而被误解,任谁都会感到不快吧,可队长偏偏没有。在她的认知中,自己做的事也确实算是过分了,会被人警惕也是正常,不如说能够释怀才该怀疑了。保持着哭笑不得的神情,算是在事前的最后一次见面总要说完要点才行,作为结尾,队长悬浮在玉垂金身前同她对视,用最为真诚的状态应对,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了。“唉,毕竟那家伙是东道主啊,可以的话,我不想和她起冲突,那,简单的作别吧。之后也可以随时同我通信,不论是因为正事,还是私心哦。那我先走了,小帘,不要和小玉说得太久,以防他人生疑啊。”
她们的通信效率较之星河运用的方式要高得多,能够保证他们在完全保密的情况下随时取得联系。既然在通信方面有着压倒性的优势,实际上需要面对面交谈的情报量便没有想象中那么多,这样的叮嘱还是有必要的。在恒复的地盘她们要注意自己的任何一个行动细节,可没有盛名之下的虚士啊。
对此,玉垂金如同被点醒般将精神集中在探测方向上,她总要确定想如今星河的众人行进至何处。不能远离,至少,自己也要在对方的探测范围之内才算安全,她可没有把握在“走失”的情况下进入恒复基地内。算是幸运吧,她的探测没有白费,在脑海中显现的地图上,熟悉的身影在不远处等她,看来,不论是对于星河还是月明,自己尽快赶回去都是有必要的,她要遵循双方的规矩才好。
睁开眼却看不到队长的身影,原先想说的话只能选择烂在肚子里,只可惜队长趁着她探查时离开了。所幸,帘钩量还在身边,有些话还能麻烦她代为传达。玉垂金正视帘钩量,告知她想要同队长说的话。“就麻烦帘姐你告知队长了,要点我谨记于心,会尽可能完成。如果遇到麻烦,会及时进行联系,还望到那时可以施以援手……如此,拜托了。那帘姐,回见,我不能让小星她们等太久。”简单的道别不用担心帘钩量能否清楚,单纯的告知后就能动身。她相信帘钩量已经没有什么好提醒她的了,何况她们能够通过信息的同步性来达到变通的目的。催动能力加速,向着星繁蕊所在的方向高速移动,她们也是时候回到恒复基地去了。时间久了难免令人生疑,她们可没有被怀疑后还能安然待着的自信。
确实不需要更多的提点了,玉垂金能够明白基础就好。她现在的“任务”就算是基础,做到该做的,不去参与不该参与的,玉垂金做到这种程度就可以。直到视线再看不到逐渐缩小的身影,欣然一笑后同样做出行动。冰涧难和芙蓉醉在原处正闲聊,关于“点醒”冰涧难的事她还没有忘记。在不知情的战场上拖延的事帘钩量可不会就这么算了,冰涧难需要相应的教育。
月黑风高,正适合杀人,恰巧冰涧难刚解决掉对手,正饶有兴致的同芙蓉醉交谈。身后正立着一座纯粹的冰山,散发出阵阵寒意,透过冰层可以观察到内部有一颗神态平和的人头。这场战斗由冰涧难的胜利做结,造成的影响止步于环境因素。以冰山为圆心,最靠近的一圈树木已化作满地冰粉,其后的树木则状若冰雕,地面完全冻结,小范围出现降雪,只根据现场都足以认识到方才的战斗中,冰涧难用了多少能力。
不难发现,坐在冰山前的冰涧难的跳脱和表情皆已恢复,重现了嬉皮笑脸的她。战斗结束后闲谈时同芙蓉醉对饮再没有约束,靠在冰山上的那种通透的寒冷反倒让她兴奋。一手摇晃着手中冰做的酒杯,迷醉的神态下时不时同芙蓉醉的震塘尊相碰,一饮而尽,别提多舒畅了。
“嗯,品尝的量不同,感受也会有直接的,天差地别的差距啊。呐呐呐,小醉,你这酒当真能够随身无限供应啊,如果你想靠这个赚钱,应该会很轻松吧。”不需要考虑携带的问题,缺钱时随意卖点酒都能够换到足够使用的金钱,想想看,还真是方便啊。当然作为队员的她们都有津贴,基本上是不可能遇到前不够用这种意外状况的。
由于震塘尊的容量要比冰涧难那冰杯大不少,为此芙蓉醉想要一饮而尽所需要的时间也更多些。脸上写着满足两字,对于冰涧难问出的问题有些兴趣,芙蓉醉在回答时那种若有似无的激动是没办法掩饰的。“美酒绝非金钱能够衡量啊。哪怕我的酒可以无限的填充,我也不会用她们去卖钱……不如说,问出这个奇怪问题的小冰真是奇怪啊,分明就是没有悬念的问题,又何必来问我呢?难道说,在小冰眼里,我对酒的感情就那样不堪一击?”对酒的感情是衡量一人是否喜欢喝酒的标准之一吧,像是芙蓉醉的话实际上已经做到了最高层次,在感情上甚至超越了大多数人。哪怕是冰涧难在提出异议后都会受到一份带有质疑性质的调侃,更何况是那些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了。
完了,这算是触碰到小醉的红区了吧,怎么偏偏和对酒的感情这方面联系上了,如果解释不好,这就算是严重的友情危机了吧。额头流着冷汗的同时犹豫着要如何开口,却被忽如其来的搅局者打乱了安排。也好,自己不知道如何应对的话,那就不应对好了,交给这搅局者就好。
“……看你们两个的样子,是小冰惹小醉生气了吗?如果早知道会如此的话,小醉还不如不来支援小冰算了。如果小冰在战斗中遇到麻烦的话,在一旁幸灾乐祸也是种不错的体会吧。”话音传来,是帘钩量到了两人身边,平淡的语气原本不应该拥有明确的指向性才对,可偏偏任谁都能听出那种对冰涧难的反向偏袒。会发现看着冰涧难的脸上满是笑容,可这笑容在冰涧难的眼中却有些渗人,仿佛是,对于猎物的满意的笑容。
不敢怠慢立正站好,像是接受帘钩量审阅般不敢有丝毫的放松。既然帘钩量对她们有些不满,那,总要问清楚才是啊。“那个,帘姐,是我犯了什么大错吗?这样审视我的话,是我也会感到恐惧的……如果可以的话,可以不要用这种渗人的眼光看我嘛?”在冰涧难眼中,此时帘钩量的笑分外吓人。不赶紧认错的话自己会有生命危险吧,跳脱如冰涧难都不敢违背,只应为帘钩量的怒火她不敢承受。
“哦?小冰啊,你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问题吗?需要我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倒不是说小醉就完全没有过失,只是你的问题更严重,严重到我想要替你月姐揍你而已。”说着,活动筋骨发出声响,俨然一副动手在即的迹象。冰涧难第一句话便戳中了她的怒点,如果不将这股愤怒返还在冰涧难身上,自己今晚会睡不好吧。
死也要死个明白吧,秉持着基本的道理,帘钩量直说了冰涧难的问题。自己就是来说教的,没有必要和小辈掩饰。“这次的战斗只是从散发的波动来看,我都能明白有多凶险,哪怕是存在优势,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小醉在的功劳。可你呢?在没有明确情报的情况下,擅自拖延你知道会有多严重的后果吗?而你,能够承担相应的后果而不连累其他人吗?就实际情况而言,若不是我和秋姐在此处,隔绝了特殊联系的渠道,你们真以为只有她们两人会战斗?她们确实不强,在同阶之中战斗力和天赋甚至堪称低下,可若是人数上有压倒性的优势,你们再怎样强,也是于事无补。”拖延是大忌,在没有足够的后备战力和充足的情报支持的状态下,速战速决才是正确方式。可冰涧难呢?在有能力终结的情况下选择拖延,将自己甚至芙蓉醉都置于有可能存在的危险之中,说是不珍惜生命都不为过。没有直接开口骂她都算是帘钩量的性格不错了,或许是性格激烈些的指导者,恐怕都不会是骂那么简单就能解决的问题了。
“相较之下,小醉的问题虽不能忽略,却也算不上严重。战斗之后没有注意到周边的状况,没有意识到还有敌人在周边窥探同样算是瑕疵了。不过那人的实力同你们接近,如果全力隐蔽,找不到也是完全有可能的。这不代表你们可以省去检测的步骤,哪怕只为了确保信息不被外传。”对芙蓉醉说话时的口气要柔和些,相比之下她的问题没有冰涧难那般严重。在力所能及的状态下算是做的不错了,说教的事点到为止即可。
站着不敢说话,心跳的很快,浑身颤抖如同被冰块包围一般,冰涧难完全不敢说话。芙蓉醉则要随意些,她又不是挨骂的那一个,只要切记帘姐的责备就好,不需要有过多的愧疚。豪爽的声音简单易懂,她要表明的就是自己明白了。“明白了,帘姐,下一次,下一次我定当多做探查,以确保信息不外漏,恳请您监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