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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房很大,也很高档。
侯景程扶着安娜轻车熟路往里走,穿过大厅来到里面的房间里,将安娜放在了弹性十足的两米大床上。
安娜的身体软绵绵的,躺下的时候饱有弹性的床垫将她整个人震的两颤,波澜壮阔。
“咳咳...”
侯景程强行把自己的目光从风景上移开,清了清嗓子道:“安娜小姐, 那你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嗯...”
安娜嘴中喃呢,自床上翻了个身将自己的紧身短T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Bra。
“咕冬...”
侯景程眼珠子都看直了,极为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原本移开的视线再也移动不开:
“没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他伸手指了指门口, 随即跨步准备要走。
虽然有些垂涎。
但是嘛。
安娜好歹是鬼老警司的亲戚, 很多事情侯景程还是有所顾虑的。
“你要走了吗?谢谢你送我过来。”
安娜伸手拽了拽简单, 咬着嘴唇媚态十足的看着侯景程:“咱们今天说好的事情,你要记得你答应我了哦。”
“当....”
侯景程下意识的就点头肯定,但是又生生的刹住车了。
求人办事?
这事我在行啊。
按照咱们的行情,求人办事你就是这个态度啊?一顿饭就解决了?!
“你那个事情我知道了。”
侯景程再度清了清嗓子,矜持道:“回头我回去跟他们开个会议好好研究研究,到时候有什么情况我就通知艾伯特警司。”
安娜眨巴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在心里暗暗不屑:老东西,还挺会装的嘛。
原本安娜还想着,自己走走过场就行了,谁知道侯景程还挺能矜持、挺谨慎,不主动。
侯景程怕安娜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又有些直白的说到:“我还不能跟你保证这件事一定行, 不一定。”
“啊...”
安娜眼睛眨动,似乎是听明白了,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 踉踉跄跄的来到侯景程的面前, 手臂揽住了侯景程的脖颈,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话:
“侯警司, 这件事对我来说真的非常重要,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
说话的时候。
安娜的身子直接就挂在了侯景程的身上,在他的身上蹭啊蹭。
只不过二者的身高多少有些差距,安娜一米七五的身高比侯景程还要高上半个脑袋,画面看上去有些滑稽。
两人近距离下,安娜说话的时候,灼热的鼻息拍打他的脸上,暖暖的,痒痒的。
“放心。”
侯警司坐怀不乱,感受着铺面而来的鼻息,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安娜身上扫荡,语气矜持:
“我尽力而为吧。”
“男人可不能说不行哦。”
安娜见侯景程还没有所反应,索性双手一用力直接将侯景程撂在了床上,直接压在了他的身上:
“侯警司的英文不好,不如我来给你补习补习英文吧。”
“草!”
侯景程再也把持不住,化被动为主动翻身上来,开始三下五除二的做准备,贼笑道:
“我正准备请个英文补习老师呢。”
他趁着安娜不注意的时候, 动作隐蔽的把裤兜里早就准备好的蓝色小药丸吞咽了下去。
套房外的走廊上。
乌蝇畏畏缩缩的站在门外, 伸长着脖子贴在了门板上, 目光聚焦聚精会神的听着里面的情况。
两人在房间里的对话断断续续的被他听了个大概,乌蝇那叫一个急躁啊,生怕侯景程不上钩。
“草!”
乌蝇在心中呐喊:“扑街玩意,这你他妈的都没有动作?”他的心路在此刻非常的复杂,继续往下听:“哦,我说呢,老东西还挺能装的啊。”
身边。
阿积左手拎着摄像的包包,背靠着走廊墙壁抽着香烟。
乌蝇在满足了自己的猎奇心态以后,而后往后退了退,让出了一个身位来:
“来,给个好位置给你,你来听听?!”
阿积斜眼看了看乌蝇,而后摇了摇头。
“草。”
乌蝇翻了个白眼,正色打量着阿积:“扑街,你是不是正常人,这点乐趣都没有?”
阿积不说话。
乌蝇也懒得在打理阿积,自己继续听了起来。
几分钟后。
他兴趣缺缺,抬手看了看腕表,都囔道:“大老怎么回事,还没有过来,再不过来就来不及了。”
正说着呢。
走廊里。
季布姗姗来迟。
“大老。”
乌蝇连忙迎了上去:“你可算到了,你不是就在我们后面吗?怎么落后了这么久。”
说话间。
他看向了阿积:“闷头青,到你出手的时候了。”
阿积也不说话,把摄像的包包递给乌蝇,把烟头插进边上的垃圾桶上的烟灰缸里,往后退步准备踹门。
乌蝇手忙脚乱的把摄像机拿了出来,对准门口。
“粗鄙!”
季布却拦住了准备踹门的阿积,在乌蝇疑惑的眼神中,从兜里掏出一张房卡来,放在门锁上轻轻一贴。
门锁一声响,直接就开了。
“还得是你啊!”
乌蝇狞笑一声,一马当先的冲了进去,手里的摄像机把持的稳稳的,直冲目的地而去。
房间里。
侯景程正在补习英语,看着忽然冲进来的乌蝇,一时间亡魂大冒,愤怒的咆孝着:
“滚,滚出去...”
然后看到了乌蝇手里的摄像机,声音又戛然而止,直接往床上一缩,用被子把自己盖住。
安娜也尖叫了起来,先是假装反抗两下,而后抓起枕头抱住:“救命啊!”
把画面中的戏份做足以后,安娜走出摄像机的镜头画面,也不装了,旁若无人的开始穿衣服。
“演技不错。”
季布给出了自己的评价,从阿积拎着的背包里拿出一个袋子来:“这份是给你的。”
安娜穿戴好,拿过袋子开始点了起来,疑惑的看向安娜:“六十万?”
“我不是说了嘛,你的演技不错,多出来的这点是奖励你的演技的。”
“哈哈...”
安娜朝季布抛了个媚眼,欣然接受,拿着钱坐在了沙发上,摸出细支的女士香烟来点上,吞云吐雾。
她心里有数。
钱虽然给到自己了,但是自己的作用还没有发挥完。
床上。
侯景程脸色阴沉。
乌蝇手里的摄影机,季布递给安娜的钱,每一个举动都彷佛在向侯景程发问:
你看我这仙人跳的高不高。
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侯景程组织着语言:
“你们先出去,先出去,让我把衣服穿上,咱们有话好商量,钱不钱的不是问题。”
“起来啦,死鬼!”
安娜叼着香烟站了起来,一脚把侯景程从床上踹了下来,跌落在地:“还装什么装,他们就是冲着你来的。”
“你强行要跟我学英文,被人家拍下了,这些都是证据,直接跟他们谈条件吧。”
季布也是有些诧异的多看了一眼,没想到这个安娜倒也还是很上道嘛,也省了自己的口舌。
“草!”
侯景程咬了咬牙,也不装了,阴沉着脸从地上站了起来,在看到季布的脸以后,整个人表情一滞:
“季...季布!”
他看过季布的资料,季布出现在这里,预示着什么也已经不言而喻了。
侯景程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自己要对付的季布竟然出现在这里,他竟然敢主动来算计自己。
“侯警司,你好呀。”
季布嘴角微挑,提了提裤脚大马金刀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先把衣服穿上吧,大家都是男人,我并没什么兴趣欣赏你。”
而后。
他摆了摆手:“你们就先出去吧,摄像机留在这里就好了。”
三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