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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喝完,把几人送走,张然再联系媛姐,却说已在小独院里等着他了。
两人腻歪了一会,媛姐从张然怀里抬起头恨恨道:“这聂大宝也真是,平时想方设法要找我门路,真我叫他办事呢,他给我办成这样。”
张然笑道:“行了,我这也是因祸得福,没这一出,我也没想到找谭政和走门路,不然哪会省里来一拨,市里也去一拨?”
媛姐看他真没在意,心也放下了,她还真担心张然怪她没尽心帮他办事,于是又教他在宣传上如何把握那个度,不能太过,也不能宣传不到,这倒让张然学到了不少。
晚上因媛姐的那一丝愧意,她就比平时更主动地逢迎张然,换了些高难度的姿势,让张然又感受到了不一样的鱼水之欢,于是次数未免又多了些。
然后空闲之余,张然不禁也在想,这媛姐是不是也像那姜涛般,跟着动作片在学习呢?不然,哪可能这么多玩法?
他倒是不会去想媛姐私生活乱,以他对气机的敏感,自是能感觉到媛姐对他的依恋逢迎,这样的媛姐打死也不会也不敢去再找别的男人,那这些新姿势,自是去看视频学的了。
第二天中午,张然就等在新南市,然后接上谭政和的哥们,还有一个摄像,他们开着自己的车,跟着张然的车往瓦都赶去。
市日报的俞敏早等着蹭了张然的车同往。
谭政和这哥们跟他差不多大,姓袁,叫袁海波,省报里现在就是个专栏主编,本来张然这事不由他负责,他抢了过来,红包可以不要,但怎么也要来找谭政和喝个酒。
张然自是说酒管够,昨天就让媛姐弄了一箱六坛放在车上,说起的时候,打开让袁海波看到,袁海波一时就眉开眼笑,拍着张然的肩膀直呼好兄弟。
张然看着就想笑,这袁海波应该是个豪爽的性子,估计是那种好酒贪杯之徒,有这六坛酒垫着,想来他也会尽心报导此事。
过了七河,车就只能慢慢地摇晃着往前开,看着路,他们咂吧下嘴,鸣笛示意了下,张然停车,看到两人也下车了,然后拿着相机在拍路。
张然也没在意把这点丑露出来,他也相信袁海波拍这些会有自己的用意。
看张然望着,袁海波笑道:
“这些是素材,如果你们那真干得好,那就是这么差的条件,你们居然能干出这样的成绩;如果你们干得一般,那就说,在这样的客观条件下,你们瓦都的党员居然没叫苦叫累,千方百计想干出成绩……”
张然听着大笑:“这正反不管如何,咱都是可以说的了。”
袁海波点点头也笑了:“这就是宣传,一件同样的事,角度不一样,表述得不一样,那得出的结论就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