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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谨言听到这话后,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还是不要浪费院里的医疗资源,我这腿什么情况我自己知道,那些外国佬的东西就一定好吗?”
如果是以前时谨言说出这番话,时君越确实就拿他没有办法,因为他向来都是尊重父亲的决定,觉得他可以掌控所有,永远都不会出错。
可是现在……情况已经完全不同,虽说自己这边说不通时谨言,可是有其他人可以啊!
时君越索性把目光投向盛时颜,他没有办法劝动时谨言接受治疗,盛时颜是绝对可以的。
因为之前父亲也是千方百计地拒绝住院修养身体,结果盛时颜去说了两次,他就乖乖在医院住了这么多天。
盛时颜接收到时君越的暗示,坐在旁边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有道理,那些仪器还不知道好不好,不如我直接开台手术,可以保证彻底根治。”
“时颜……”时谨言十分无奈地扶了扶额头简直哭笑不得,“我不同意你这么做。”
盛时颜无视时谨言的“抗议”,意味深长地对时君越说:“好像现在本人同不同意都没关系,只要家属签字的话,就没人可以说什么。”
甚至于时谨言都已经听见他们在讨论自己的手术方案,无奈之下他只好妥协说:“好吧,我同意使用仪器。”
因为他知道盛时颜可不是那种只会说说的性子,而是会说到做到,他是真的害怕哪天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的。
其实时君越更希望看见的是时谨言去做手术,他希望父亲可以和从前一样站起来,奈何他对那件事情非常抵触,不是和不想住院那样的程度。
因为时谨言日常就是带着三分笑意,不管别人说什么都是谦和待人的形象,然而每次说起做手术的事情,他都会变得异常地严肃,甚至根本不像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