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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胡开发瑟瑟发抖的样子，王德全忽然觉得，这个人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他眉头微微蹙起，停顿了半晌，看了身旁的林云一眼。
林云见王德全看向自己，只觉得有些奇怪。
他抬了抬眉，那意思分明就是：你瞅啥？你瞅我干啥？
王德全收回目光，犹豫了半晌，接着看向胡开发，问道：“他们是谁？都谁死了？你说明白。”
胡开发听到这话，缩了缩脖子，接着眼里露出了恐惧。
“他们是……他们是……”
他大张着嘴，粗喘了几声，接着一个白眼翻了过去。
王德全有些无奈地揉了揉额头，接着看向林云说道：“我没有吓他，这真的不怪我。”
看着椅子上一动不动地胡开发，林云忍不住有些牙疼。
“和你无关。”林云说道：“他没事吧？”
“死不了，缓一缓就好了。”王德全看了胡开发一眼，淡淡道：“他这个样子，我也问不出什么，我就先回去了。”
林云听着，轻轻叹了口气，示意王德全和他一起出去说。
两人出了门，林云接着点了点头，说道：“你先回去吧，有一个晕过去的我就够受的了，你再晕过去，我怕不是得写检讨。”
听着林云这幽怨的语气，王德全轻笑一声，接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对了，那个陈利江陈警官你熟悉吗？”
林云从王德全口中听到“陈利江”这个名字，眼里掠过一丝惊讶，他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最近陈警官对我可能有一些小误会。”王德全笑了笑，说道：“江楼那边你没去吗？”
林云摇了摇头：“那边的事情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
说着，他顿了顿，又道：“陈利江是我师父，我从警校毕业之后一直都是他带的我。”
林云说着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刚刚说的写检讨就是给我师父写，这些年交给他的检讨快有两箱子了。”
王德全听着林云的话，笑着道：“你这是犯了多少错？怎么写了这么多？”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林云叹了口气，“具体什么错误我就不说了，当初他让我写检讨，我不知道怎么写，就去找了人代写……”
“然后你就被识破了？”王德全笑了笑说道。
“对。”林云一脸悲伤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你是不知道他有多狠，他让我抄那篇代写的检讨，抄五十遍。”
说着，林云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回忆起了当时的情景，手指不自然地抽了抽。
他缓了片刻，说道：“你别笑，我找那个代写实在是太专业了，一篇检讨她给我写了一万字，实不相瞒，我现在都能将那检讨里的东西倒着背出来。”
“这事不能怪陈警官。”王德全有些好笑地说道：“要是我师父发现我像你这么干，发得会比陈警官还狠。”
林云听着这话，抬了抬眉问道：“你也被罚过？”
王德全看着他，一脸沉重地叹了口气，接着脸上忽然涌起一抹笑，说道：
“当然没有。”
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