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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既不想听陆西西狡辩,他利落将画轴卷起,用着不可置否地语气说:“这画我没收了。”
陆西西觉得温既有点小肚鸡肠,“只是一幅画而已,至于么?”
“至于。”温既冷着脸说。
陆西西不想跟他继续掰扯,靠着沙发继续喝奶茶,“随便你,你挂床头辟邪都行。”
温既:“……”
她说话有点冲。
温既无措地拿着画轴,压着嗓音轻轻地喊她,“西西……”
如果陆西西介意他拿她的画得话,那他就不拿了。只要她以后还跟那个柯原溪来往,这画留着他下次来偷偷顺走烧掉,不让西西知道就好了。
陆西西有点受不了温既对她服软时那种暗哑又有磁性的声音,她把奶茶杯放一边,因为乏困,她嗓音软了下来,“你收藏也行,我困,你别跟我讲话了。”
闻言,温既把画轴收了起来,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不吵她睡觉了。
陆西西头枕着抱枕,头发自然吹落在地板上,狭窄的小沙发,她自己占了一大半,而被她遗忘在外的温既则是缩在沙发最靠边的小地方。
陆西西腿伸得长,偶尔她蹬蹬腿还会踢到温既。
对方很有耐心,把她的脚搬到腿上。
在少年坚硬有力腿上的时候,她依旧有些不安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那股闹劲儿过了。
陆西西睡了,人也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