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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惜被吓了一跳，李慧先反应过来的：“林惜，你朋友吗？”
宋敏已经收回了手，她今天倒是穿得相对“朴素”，起码比起之前林惜见到的，今天宋敏穿得保暖了许多。
“吓到你了吗？”
说着，她脸上的笑容也淡了几分。
林惜这时候回过神来，“宋小姐，你等我一下，我把裙子换下来。”
“你穿得很好看，就当是我送你的新年礼物了。”
她说着，抬手就拿了卡出来：“服务员，这条裙子我埋单，刷卡，没密码。”
这裙子六千多，算不上特别贵，但是提成也有好几百，服务员听到埋单，自然不会管林惜她们之间的事情，伸手就将卡抽走了。
林惜愣了一下，连忙从包里面拿出开：“不用，我自己来。”
这个宋敏，真是出其不意，她到现在都没琢磨透她是什么意思。
虽然觉察到对方并非恶意，可是不过两面之缘，林惜不习惯就这样收别人的礼物。
手上的卡被宋敏拿走，她低头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居然笑了一下：“如果你觉得来而不往非礼也的话，那你也送我个小礼物好了。”
林惜还是第一次碰上这样的人，她和宋敏一点儿交情都没有，既不想收她的礼物，也不想送她礼物。
宋敏看着她，也不说话。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了将近十秒，最后还是宋敏耸了一下肩，“我开个玩笑，你真的很适合这件裙子。”
说完，她抬手把卡递给她。
人家都这样说了，林惜也不好多说什么：“谢谢。”
她伸手接过卡，这时候服务员已经结完账过来了，林惜抿了一下唇，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条围巾。
驼色的羊毛围巾很百搭，不管宋敏怎么穿，总是能用得上的。
“帮我把那条围巾包下来吧。”
宋敏看着她挑了一下眉，倒也没有说些什么。
顾客爽快，店员自然也爽快，没两分钟，围巾就包好了。
林惜提过袋子，递过去给宋敏：“宋小姐，新年快乐。”
宋敏伸手接过，脸上的笑容淡了淡：“谢谢，我不打扰你们了，先走了。”
林惜点了点头，她跟宋敏也不熟，自然不可能就因为这样特意撇开李慧和赵茜茜她们跟她去喝下午茶。
再说了，陆言深对宋敏上一次对她抛媚眼的事情始终耿耿于怀，林惜觉得自己还是“洁身自好”一点儿好。
李慧她们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见宋敏走了，也没有人问林惜她是谁。
元旦来逛商场的人不少，林惜她们都不怎么喜欢往人多的地方走，逛了几家店之后就不想逛了。
林惜正打算开口问她们要不要找个地方坐一下，手机就响起来了。
她连忙伸手把手机从口袋里面摸出来，一眼就看到那屏幕上面的来电显示。
她看了一眼赵茜茜她们，李慧笑了笑：“陆总的电话，你还是先接了吧。”
林惜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走到一旁按了接听键：“陆总？”
“结束了吗？”
“还没有——”
“还要多久？”
这个问题林惜自然不好回答，她看了一眼李慧她们：“可能还要一个小时左右吧。”
“嗯。”
对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她结束之后给他打电话。
林惜挂了电话，看向李慧她们：“喝下午茶吗？”
“陆总让你回家了吧？现在已经三点半了，也差不多了，要不，我们散了吧？”
三点半哪里还差不多，估计是刚才陆言深的电话让她们不好意思再让她继续陪着她们。
林惜刚想解释，李慧的手机就响了。
赵茜茜跟李慧熟，她睨了李慧一样：“啧啧啧，李先生也打电话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