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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潇贺楠怔了一下，看着顾曦月一脸隐忍的表情，他渐渐低头。
“小曦，我之前确实骗了你，但都是不得已，你知道吗？时至今日，都没有几个人知道我是真实身份！”
“但是，如果这些让你误会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二十年前我一直生活在乡下，直到五年前被找回来，然后他们告诉我，我其实，叫陆北辰……”
陆北辰！
这个足以震惊所有人的名字，令顾曦月顿时看向潇贺楠。
他是，陆北辰？
“你是陆北辰？”顾曦月无法相信。
因为大名鼎鼎陆北辰，名声鹤起无人不知其厉害，几乎所有商业领域都有他的存在，那是个神话，而且，是近几年才崛起的。
只是有一点，他十分神秘，从来不出席任何活动，没人见过她，网上连照片也没有。
“对不起小曦，我……我不是有意的。”
潇贺楠好像犯了错的孩子似的，在顾曦月面前。
“还有呢？除去名字之外，你还做了什么，你叫什么跟我无关，但是，你为什么要伤害别人？”
潇贺楠更加无所适从一样，眼神几乎有一丝闪烁。
这让顾曦月都要怀疑眼前之人究竟是不是陆北辰，潇贺楠是不是在撒谎了。
“你说什么呢小曦？我怎么会呢？”
顾曦月摇头，因为她知道，程婉虽然喜欢撒谎，但是没必要将潇贺楠和傅景庭拉扯到一块。
“傅景庭是怎么进去的，你现在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
顾曦月走近他，以最近的距离看着潇贺楠，问道。
潇贺楠眼眸忽然变得模糊而迷茫，接着躲开顾曦月那犀利的眼神。
“别问这些，也别这样说，小曦，跟你无关，我希望你快乐！”
顾曦月无力的垂下头，她似乎看到了答案，那个，自己并不想接受的答案。
为什么，所有事情都要和商业，还有利益纠缠在一起？
她要如何相信这世上，还有什么是真实的？
难道除此之外，都只剩下了明争暗斗吗？
“你相信我小曦，我真的，没有坏心思，认识我这么久，你该了解我的！”
她了解潇贺楠吗？
是的，她以为自己了解他。
但是其实呢？看清楚之后，又让她觉得可怕。
“来！”潇贺楠取下脖子里的围巾，戴在了顾曦月脖子上，“冷吗？”
他握着顾曦月的手，和之前一样，那么温柔。
顾曦月默默抽出来。
“陆北辰。”
她轻轻叫。
潇贺楠愣了一下，“小曦，别这样叫我好不好？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你叫我小河，或者喜欢喊我什么都可以，叫我猪都行，恨我就骂我，打我，别叫什么陆北辰！”
“你不是陆北辰吗？”她冷声道。
“是，也不是。”潇贺楠平静道，“那只是给别人叫的，不是属于我们，那个名字，就好像一枚亮闪闪镀金的商标，可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细细的雪珠逐渐变成了一片片鹅毛似的雪花，一片片自空中飘落下来，落在潇贺楠头上，肩上。
顾曦月看着他柔和的眼神，还有他在她面前时，永远保持微笑的样子。
也许这只是一个梦吧。
就当是梦好了，梦是不真实的，就好像，曾经她无数次的梦见父母还有小凯，他们一家人团聚在了一起的画面。
梦里的时候，真的是真实极了。
但是，那不过依然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