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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国华笑着说：“周总喜欢就好。”
菜是高级西式料理，口味还不赖。
周忱屹慢悠悠地吃着。
厉国华全程闭口不提项目的事儿。
是个老狐狸。
知道要先把人伺候好了才能开口谈公事。
他不提，周忱屹自然也不提。
这顿饭吃得还算舒心。
饭后。
厉国华带他去了一家高级会所。
包厢里，几个长相出众的年轻小美女站成一排。
厉国华笑道：“周总喜欢哪个随便挑，这些都是没有开过苞的雏儿。”
“哦？”周忱屹好笑地看向他。
那模样，怎么说呢。
虽是笑着的，但是笑意未达眼底，还给人一种阴森可怖的感觉。
厉国华怔住，“怎，怎么了周总，是没有喜欢的类型吗？”
周忱屹把玩着一串佛珠，似笑非笑地说：“厉总谈生意都是这样谈的？”
这个圈子里，大多数都是这样谈生意的。
先把肚子喂饱，再把身子喂饱。
然后才切入正题。
厉国华冷汗涔涔。
听周忱屹这意思，是不满意他的安排？
“周，周总，这一批要是没有喜欢的，我再换一批。”
“不必。”
周忱屹瞥了一眼一旁的厉正安。
他的眼神很不安分，总往那一排女人身上瞟。
周忱屹开口道：“我瞧着贵公子好像更感兴趣一些，要不就让他选吧。”
厉正安吓坏了。
赶紧收回自己的目光。
他就算有一百条命也不敢跟周忱屹抢女人啊。
厉国华闻言转头瞪了一眼厉正安，“不该看的别看，不是你的别惦记！”
“是，是，我错了爸，对不住周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吧。”
周忱屹勾了勾嘴角，“厉总这话说得好，不该看的别看，不是你的就别惦记。”
厉国华赔笑，厉正安低头道歉。
周忱屹扬了扬下巴，“让她们都下去吧。”
“是。”厉国华对领头的女人使了个眼色。
那几个女人在领头人的带领下很快地退出了包厢。
等人走后，周忱屹才阴恻恻地开口道：“厉总事先没打听过我不喜欢这一套吗？”
这个还真打听过。
传闻都说周忱屹不近女色，高冷禁欲。
但是传闻归传闻。
厉国华自己也是男人，自诩很了解男人。
很多看起来一脸正派，不近女色的大人物，私底下玩得比谁都花。
上次他就吃了大亏。
有个审批需要一位位高权重者帮忙。
他私下找人送了礼，但是没有安排到位。
那位人物年过五十，平日里作风正派，从不乱搞男女关系，也没听说过找他办事需要送女人。
就是那次他疏忽大意，导致事情没办成。
事后多方打听才知道，那位私底下玩得比谁都花。
吃一堑长一智。
厉国华再也不信什么不近女色了。
这次他学聪明了，挑选了几个姿色上好的雏儿来伺候周忱屹。
原以为周忱屹肯定满意。
可谁知道，这位偏偏不吃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