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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丹丹笑道:“那当然,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看在你身边打麻将的是什么人,不信等下你陪我们四大美女打几圈麻将后,就会感觉自己比以前聪明多了。”
翦春雷努努嘴不再说话,知道跟她再争辩下去也没有用,绕过屏门走进二楼棋牌室大厅,看到过道两旁摆放着各种美丽的时鲜花卉,花架子都是精雕细镂的红木制品,显得古香古色又不失高贵典雅,穿过一道精心设计的拱门后,还可以看到人工布置的小桥流水,塑料制成的、足以以假乱真的高大榕树和各种藤蔓,让人还以为来到江南园林之中,比起浊气冲天的一楼不知要雅致多少倍。
陆丹丹带着翦春雷来到二楼雅室靠窗的一张麻将桌前,此时桌前已坐好三个女子,一个年纪在二十五岁上下,穿着波斯米亚长裙,身材高挑颀长,皮肤白晳细腻,鹅蛋脸丹凤眼,长相十分艳美,可面上总挂着一副孤芳自赏的冷傲,冷傲中又隐藏着一种让人难以察觉的幽怨,不自觉把任何要靠近她的男人拒于千里之外。
另一个女子年纪在三十岁左右,瓜子脸单眼皮,长相只能算是中等偏上,化了妆后也有三五分姿色,属于让人看一眼不会有太多记忆的类型,可是她的身材却比旁边那位标准美女要劲暴得多,穿一件贴身的紧身背心,挤出一条深邃得看不到底的鸿沟,惹得坐在她斜对面的别桌男人经常出错牌,只要一摸到麻将牌里的筒子,都忍不住拿在手上使劲地搓几把,最后发现对自己的牌没多大用处时才依依不舍地放下。
第三个女子年纪在四十岁出头,相貌看起来倒也不算丑,不过脑袋总是抬得高高的,仿佛两只眼睛长在头顶上,整个身躯粗得像个装得下几百斤葡萄酒的木桶,低胸上衣露出她胸前的皮肤黑得就像刚刚从煤堆里钻出一样,很让人怀疑她是不是刚从非洲旅游回来,被撒哈拉沙漠上空的太阳当烤肉一样晒过,最令人可笑的是,她的脸上偏偏还抹着厚厚的白底和鲜红的唇膏,雅室里不算闷热的空气都能从她额上挤出一滴滴汗珠,从她脸上飞流直下她的前胸,让她看起来又像一头刚刚从动物园里逃出来的斑马。
陆丹丹一屁股坐在为她预留的空位上,故意用手在额头上抹了又抹,娇喘吁吁道:“哎哟,一路跑来,可把我给累坏了,几位姐姐是坐飞机来的吗,怎么那么快就到了?”
打扮庸俗、肤似黑煤的胖女人早就等得不耐烦,使劲地拍了一下桌子,不悦地道:“用得着坐飞机吗,我坐乌龟都比你快!每次都叫我们这些当姐姐的等你,你这小丫头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尊老爱幼’?”
陆丹丹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道:“我当然知道,尊老就是小丫头要早一点到,不应该让当姐姐的等那么久,爱幼就是当姐姐的要爱护小丫头,就算小丫头来晚了也不要责骂她。”
她这句话把那个黑似煤灰的胖女人气得作势要打,把一旁身材惹火的女子逗得笑弯了腰,让斜对桌的男人们又连连出错好几张牌。
高挑艳丽的冷美人却只是淡淡一笑,道:“丹丹,你再这样胡闹不守规矩,以后我们就真的没办法在一起打牌了。”
陆丹丹对她似乎有点惧怕,连忙摆手道:“不要啊不要啊,我今天真的有事耽搁了,对不起各位姐姐,小女子陆丹丹给姐姐们赔礼道歉了。”
身材性感的女子这时已停止大笑,把刚才下移几寸的抹胸向上提了提,重新约束快要跳脱欲出的大白兔,瞟了翦春雷一眼后,对丹丹笑道:“每次你迟到都有理由,今天你的理由是什么,是不是跟这个小帅哥约会去了,既然把人家都带来了,怎么不给我们介绍介绍。”
陆丹丹甜甜一笑,先是指着那个黑似煤灰的胖女人,向翦春雷介绍道:“这位是柳姐,外号叫‘六指魔女’,传说她摸牌时可以用你看不见的第六根手指任意挑牌,而且经常能挑到局中最爆的牌,就算有时运气不好连输几十圈后也能一次就来个大翻盘。”然后又指了指翦春雷向她们道,“这位是我的男朋友,外号叫‘小土蒜’,虽然人长得很土,但是对我还是很不错的。”
柳姐看都不看翦春雷一眼,就冷冷地吐出一句话:“小土蒜?剥了皮不就是臭大蒜吗,就像你们这些臭男人,见到女人脱光衣服还不是一个屌样。”
翦春雷没想到这黑如煤灰的胖女人说出的话跟她的打扮一样庸俗,感觉自己脸上一层薄薄的蒜皮都被她的说话瞬间震掉,尴尬得真想挖个地洞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