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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损元丹,药效有点慢啊。”月卿坏笑着摸了摸下巴。
怪狐狸从她袖口探出头,细长的眼睛眯着,两只耳朵被袖口跘了一下才弹出来。
怪狐狸:“有损元丹就不错了,凑合着用吧!还要什么自行车。”
月卿:“还有几颗?”
怪狐狸藏好尾巴,脑袋往后缩了缩,“没有了,没有了。你还是看看是哪个想害你命吧!”
月卿摸了摸鼻子,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十分嫌弃地隔着帕子提溜起地上阿福的脖颈。
轻轻抖了抖,一只犰狳显出形来。
“啧啧啧,我怎么不记得当年认识这么个人物?”月卿揪着它的尾巴晃了晃。
“你不记得的人多了。”怪狐狸在暗处悄悄地白了她一眼。
“你说我怎么得罪它了?设了这么个套来害我?”月卿把它扔到一边,帕子直接不要了。
怪狐狸:“你这得问问你自己了,一千年前得罪过什么人。”
“我想想……”月卿摸着下巴仔细地想了想,“嗯,太多了,都数不过来了。”
怪狐狸:“……”
“等等!我想起一件事!”说着,月卿将秦氏的袖口往上一拉。
那胳膊上零星长了暗红色的斑。
“这……是麻风病?!”怪狐狸叫了出来。
月卿有些沉重地点点头,抬起手指着被扔在角落的犰狳,道:“就是它传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