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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纪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停顿了几秒钟后才说，“五成吧。”
“失败会怎么样？”
纪霖只觉得心口沉甸甸的，如同被一块巨石压迫着。
“会比现在的情况还要糟糕，会再也站不起来。”
现在的厉司决还是能站起来走路，只是不太好看而已，可一旦手术失败，就连站起来的资格都没了。
“我不建议做。”
失败的机率太高了。
“其实我们还可以再等等，兴许以后会有更好的方案，但前提是你得保持你的肌肉不能继续萎缩下去，不然回天乏术！”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考虑。”厉司决点点头，“谢谢！”
“跟我别这么客气，其实治好你也是我想挑战的事，毕竟要是治好了，我的履历上又会多一笔。”
厉司决勾了勾唇角，他知道纪霖是在减少他的压力。
可他很清楚这些年纪霖为了他的事情多处走访，各种查找病例，其中的辛苦，纪霖从来不说。
也许他还是得抱有希望再试试的。
“我自己可以按摩吗？”他问。
纪霖先是一愣随即高兴道，“可以是可以的，虽然效果可能没有别人按的好，但总比不按要好。”
“我马上给你去拿药，药早就准备好了。”
厉司决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抬手摁了摁眉心，无声道：再试试吧。
等好了，他就可以对她用公主抱了。
他可以慢慢又自信地走向她，将她困在墙角亲吻。
他甚至可以在灯火明亮的时候，让她看清楚他有力的双腿。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各种画面。